第173章 nbsp; 麻雀虽小五毒俱全（2 / 2）
他还想到了另个问题——果征服者在第五重历史终结时还是白焰的盟友，那么他被守夜人取而代之，是不是意味着守夜人也站在白焰的对立面？
这点暂时还不能确认，毕竟灵的立场随时可能变化，曾经是敌人的将军和白焰在也成为了盟友，难说当时的真相是什么。
收敛思绪，叶槭流抬起头，对着费雯丽微微笑道：
“这条情报对我有启发，谢谢你，你有什么想要知道的事吗？”
听到怀特这么说，费雯丽难得认真地思考了起来。
她有些好奇怀特为什么想知道征服者的情报，也想知道征服者是什么灵，还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白昼的叹息”的事情。
但是坏唱片后来都乖巧……而且果启明星电台播报的节目都和灵有关，这些情报比我想得更有价值，是不是应该直接告诉导师？那我应该问些什么？有点难决定，要不还是不想了……
费雯丽想了片刻，决定放弃思考，向长发束成马尾的怀特，说：
“我想飞出辉光教，但是我觉得有点难，你有建议吗？”
她话音刚落，所有人或多或呆愣了，接着产生了不同的反应。
加西亚率先移开了目光，感觉自己有点解为什么费雯丽有扫地功能了。
奥格则确认了费雯丽的道路以及份，知道两个人并没有多交集，他不被对方取代，心情顿时松。
反应最不明显的是布莱克，狗狗们聪明，解速度也快，只是脸上清晰地浮出了类似于“呃呃呃”的情……随后快速张开嘴，似乎打算向费雯丽提出建议。
另边，叶槭流忍不住低头，以手扶额，想笑又笑不出来。
……你在说什么小智障！你简直“离家出走”说出了“飞出疯人院”的气势，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不过他还是以怀特的份询问道：
“你觉得难度在哪里？”
因为他开口说话，布莱克他，闭上了嘴，保持安静。
“叶利钦祭司限制我随意外出，除了演出和排练我不能离开教，就算离开教，约德系统也能够随时监视我的举动，它的眼睛遍布所有有网络的区域，我甚至难离开城市，而且离开教后，我可能遇到对针对我的袭击。”费雯丽没怎么多想，直接自己的情况和盘托出。
这也是为什么她想要自己改造成飞的歌唱家，要是能飞，就可以避开约德系统飞出巴黎了。
——在知道她之前还有好几任使徒后，费雯丽就萌生出了这个想法。
她想去了解这几个女孩的生平，了解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了解她们之间的共同点，了解为什么她被选中，而不只是继续住在叶利钦祭司为她准备的高塔里，像笼中的夜莺样日夜歌唱，无所知地等待命运到来。
费雯丽的话不算多，但已经清晰勾勒出了她的形象——在辉光教有高的地位，却没有相应的权，甚至自由受限。
奥格还在努思考，加西亚已经猜到了费雯丽的份，眼睫颤，垂落来，掩住了淡金『色』的眼眸。
辉光教的使徒……在辉光教时，她只是导师的使徒，距离守夜人都格外遥远，在她成为了辉光的使徒，辉光对她有例外的安排吗……
思索之际，加西亚也不忘提出建议：
“最简单的办法是获取件3级遗物，或者寻求半的帮助，我倾向于蛾或者启，前者需要具有隐秘或者隐匿的特，后者需要具有开启空间的特，除之外，你要确认包围教的保护领域不阻止你离开。”
费雯丽愣了愣，不解地问：
“保护领域？”
“通常由心道路的天命之人设置，用来保护教不被轻易攻破。果你在……”加西亚停顿了，“辉光教比较重要的几个教堂，那么教堂外肯定有保护领域。”
费雯丽抿了抿唇，忽然明白为什么叶利钦祭司从来不担心她半夜出逃了。
“我搜集相关情报的。”她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叶槭流适时『插』话，彬彬有礼地说道：
“我这里有件3级蛾遗物，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暂时借给你，以感谢你提供的情报。”
当然，你要是能买来就更好了，但是我也知道你在没钱……叶槭流遗憾地想，同时注意到加西亚了他眼，可能是惊讶于他出手就是3级遗物的大手笔。
费雯丽的确有些心动。
她也挺清楚，她在没有太多自保能，而她的目的地又格外遥远，果能有3级遗物作为战的补充，她的旅途也顺利多。只是想想自己能动用的金钱，费雯丽不禁有些迟疑，感觉就算加上她的垃圾遗物，可能也付不起价钱。
“谢谢你，克朗先生，请给我点时间好好想想，”她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又问，“果我想要向你借遗物，我该怎么通知你？”
“向我们所信仰的灵祈祷就好。”叶槭流想了想，微笑着建议道，“至于你在旅途中可能遇到的袭击，凡是来自梦中的敌人你都不用担心，拂晓自照亮你的前路，愿你的这趟旅行路顺利。”
他话音落，殿里也安静了来，所有人都在静静咀嚼这句话。
过了，奥格才抬起头，开口说道：
“三个月后有场地交易，地点应该在五大湖附近，我去参加。”
听奥格这么说，叶槭流顿时反应过来，是被自己折腾过的那场地交易，今换了个地点重新举办了。
那时候他应该已经离开了伦敦，时间上是可以参加交易的，不过需不需要参加又是另回事了。
不知道交易上不出3级遗物或是5阶以上的密传，果有可能出的话，可以参加交易作为备选项……果费雯丽离家出走成功，除非飞出疯人院之前她之后等阶的遗物和密传全部打包带走，否则她也要设法自己获取这些才行，加西亚也样，也就狗狗没有这方面的需求，来奥格得当回采购商了……叶槭流略微想，大概确定了计划。
“我可能有些需求。”他含蓄地表达了和奥格小朋友交易的想法。
虽然开始时气氛比较糟糕，但番交流来，叶槭流觉得信徒们彼之间的摩擦也不再明显，不禁欣慰起来。
本来我以为是布莱克他们活跃气氛，没想到最后还是靠小智障……叶槭流感叹不已地想着。
他也发了，面对他以外的人时，狗狗们其实出奇地话，比对于加西亚，他们直是当没见的。
就在叶槭流思考的时候，费雯丽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环顾四周，迟疑着说道：
“还有个问题，我想听听你们的答案。
“怎么样才能够在不读书的情况掌握密传？”
“……”殿时间陷入了沉默。
说的真好，费雯丽！你怎么还没有放弃走捷径的念头，还当众说出来了……虽然我只是有这个想法，但怎么，例行聚都要变成定期补习班了，为什么你们个两个都这么不擅长学习……叶槭流忍不住以手支撑额角，头疼地『揉』了『揉』。
“我们有办法，不过你要承受严重的负面特，以及付出件对应等阶的遗物。”布莱克终于有了机，立刻积极地回答。
听到有可能不学习，费雯丽不禁精振，将充满希望的目光投向他们：
“多严重？”
不止她，除了叶槭流，其他人情都专注，等着布莱克给出答案。
“你需要献上名生者，拥有新的疯狂，并且有定概率你直接走向终局……”布莱克数了数，『露』出个尖牙森然的笑容，“大概就这么多，果你觉得可以接受的话，我们愿意帮助你！”
这就是正常情况“无痛的朝圣”的负面特？嗯，符合3级遗物的水准，这负面特强得都快掩盖过正面特了……后面都还好，前面那个岂不是“用我们就死”的意思？叶槭流艰难地控制住了表情，没有真的抽动嘴角。
这种程度的负面特，彻底打消了费雯丽走捷径的希望，别说她，奥格眼中的光都暗了去，显然极为消沉，也就加西亚还算好，只是情稍稍凝重，大体上对自己的学习能还是有信心的。
其中以叶槭流的消沉程度最严重。
他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忧愁地想，不出意外，以后聚结束后的这段时间，大概变成固定的补习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