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nbsp; 下伦敦之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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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叶槭流的调侃, 查德也笑起来，煞有介事地点头：
“这有，看来我的确不合适当个侦探, 这就是为什么我选择剧院经作为职业。”
大概是为叶槭流的推说服他，让他意识到西里斯并没有出事，心情也放松下来，甚至有闲心和叶槭流开玩笑。
虽然你关于己不合适当侦探这点说对，但我怎么觉得后半句也值得商榷呢，说实, 正常人是不接受剧作在排练开始后重写剧本的……叶槭流微微一笑，并不回答，站起身把烟斗放回原位，转头看向凌『乱』的房间。
关于“西里斯去下伦敦”这个推论, 目前为止叶槭流实并没有掌握确凿的证据来证实它，纵使他清楚这就是正确答案，在搞清楚西里斯是怎么去下伦敦之前，他也不能完全松懈下来。
无论是仪式还是无形之术, 在一切结束之后，神秘气息都迅速消失，并不留下可供调查的痕迹。
叶槭流已经看过西里斯的房间。查德可能需要拿着放大镜仔仔细细观察，才能不漏过任何角落, 但叶槭流只需要看一眼, 万事万物的信息就浮现在他的眼中。就算这样，他也没有在房间里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近几天没有人进入过西里斯，当然他也没有离开房子，这就可以排除有启的天命之人来带走西里斯的可能……罗密欧和朱利安说过总有人走着走着就掉进下伦敦，他们是怎么掉进去的？下伦敦不定期打开缝隙吞吃普通人吗？叶槭流边想边心不在焉地走到房间深处的窗前, 一只手打开窗锁，推开窗户，向着窗外望出去。
窗外，大大小小的灰『色』房屋挤在一起，屋檐的高度狗啃过一样层次不齐，像是随意堆砌的积木，被小孩子胡『乱』拼凑在一起，随后抛弃在这片同样被伦敦抛弃的街区里，灰黑『色』的河水在窗下奔流而过，河面上看不到飘浮的垃圾——在路过集市时，这些东西就被集市的摊主们捞走。
伦敦是建立在泰晤士河边的城市，它曾经的名字“伦底纽姆”也被认为意指“河流经过的地”，泰晤士河和它的支流们塑造伦敦，这座城市也在重塑着它们。
但随着历史发展，许多泰晤士河的支流也深埋在地下，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没人它们或许还在伦敦的地下静静流淌。
如果外外伦敦在地图上不存在，那么眼前的这条河流呢？它又流去哪里……叶槭流望着波澜起伏的黑『色』河水，慢慢弯起嘴角。
他回过头，噙着笑对查德说：
“我想我应该西里斯是怎么去下伦敦的，不过据我所，下伦敦远比这里更危险，为你的安全，或许你可以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不，抱歉，不过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安排。”意料之中，查德展现出坚决的一面，“如果这样说，你和西里斯都是我的朋友，我办不到坐视我的一个朋友为我的另一个朋友冒险。”
似乎是意识到己语气太强硬，查德微赧地咳一声，低沉柔和的声线补充一句：
“况且，你也不西里斯的长相，不是吗？”
根据罗朱两人的说法，进入下伦敦的凡人是回不来的，但他们也说启应该是例外，而回想一下我过去的煊赫履历，我应该不至于打不开离开下伦敦的门……下伦敦出口的门总不至于比多重历史之门更难打开吧。就是得让房东跟紧我，怎么看他这文艺工作者都不像能打的样子……
基于这样的想法，叶槭流沉『吟』片刻，终于点点头：
“我明白，那么我想要你的承诺，第一，等我们进入下伦敦，不要离我太远；第二，如果等你想要惊讶，请过度惊讶。”
查德显然不解叶槭流这句的深层含义，他推推复古眼镜，肃穆地点头：
“你有我的承诺。”
在查德看不见的角度，叶槭流趁机真枪替换身上的手/枪/模型，把模型的卡牌放上桌面，一手按在窗台上，另一只手打个响指。
响指声落下，窗外的景象模糊起来，一扇光门在窗口的位置打开，朦胧的光晕里，似乎能看见影影绰绰的行人。
下伦敦的入口应该是活动的，随着泰晤士河隐藏的支流流动，西里斯应该是在想设法进入下伦敦时，误打误撞遇到流动的入口。
“……”查德睁大眼睛。
显然查德不可能想到他新认识的朋友居然比他还懂神秘识，也没想到他带着新朋友来外外伦敦，抱着向叶槭流展示新世界的心态，结果后震惊到的不是叶槭流而是他己……
毫无疑问，福尔摩斯先生整个人都被震撼到，瞳孔里仿佛经历一场地震，瞳光不断闪烁晃动，连震惊的情绪都在动摇。
许久，他的目光在移到叶槭流的身上，张张嘴，梦呓般的声音问：
“你……？”
叶槭流深这时候好什么都别说，于是谦逊又低调地咳一声，回答：“是的，我。”
“……”查德盯叶槭流一，抬起手捂住脸，躲避叶槭流的目光。
尖顶帽的帽檐垂下去，遮住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含糊又尴尬的声音：
“天啊，我……我不该说什么，让我们别再继续讨论这个题，否则我不该怎么面对你，拜托，求你。”
眼看房东把尖顶帽盖在脸上的心都有，叶槭流当然也善解人意地跳过这个题，彬彬有礼地问：
“当然，如你所愿。不现在你还愿意和我一起去下伦敦吗？虽然路就在这里，但你可能踩空。”
听他这么问，查德终于没能忍住笑，无奈地摇着头回答：
“好的，好的，当然，请务必让我跟紧你，我不下伦敦是哪里，不过我猜在这里一脚踩空比在天上踩空更糟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