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写出来……(1 / 2)
今儿是立冬,各地习俗不一样,但总归逃不过一个吃字。
卫琤从孟津县回来后,就裹着貂皮大衣跑进了屋里。
该说不说,这个时代是真的入了冬啊,在外面吹了一天的寒风,整个人冻得跟修勾一样。
刚刚跑进屋里,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黄酒香。
“生姜煮黄酒,越喝越上头啊。”
卫琤笑着绕过屏风,果然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烫酒器,下面是小碳炉,上面放着一个陶盆,里头装了水,水里整齐的码放着几个小酒壶。
见到卫琤回来,蔡琰急忙上前来帮他将大衣脱下。
“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呀?”蔡琰一边问,一边伸手去整理卫琤的衣领子。
卫琤双手有点冰凉,不忍去握她的手,笑着说道:“刚好遇上采货的商队,路上堵了一会儿。”
蔡琰点点头,拉着他坐下,又去吩咐下人送饭菜。
不多时,桌子上就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且基本都是油腻大补之物。
酱肘子、烤羊排、卤牛肉、老参炖鸡汤、石斛老鸭汤、唯一的素菜是一份醋熘大白菜。
“快尝尝,都是我跟牛婶学着做的。”蔡琰邀功道。
卫琤看着满桌子的硬菜,也不客气,拿起快子就吃,不管好不好吃,反正吃一口就夸一句。
还别说,蔡琰敢拿来献宝,这几个菜的味道当真不错。
卫琤啃了一根羊排,朝蔡琰比了个大拇指。
蔡琰见他吃得欢快,心里自是欣喜异常,又伺候倒酒,又是伺候擦嘴的,活像个老妈子。
“对了,大宝和二宝呢?”
“你呀,这个时候才想起他们呐。”
蔡琰嗔怪的拍了一下卫琤的胳膊,笑着说道:“他们都被父亲接去了,有奶娘们看着,不会有事的。”
卫琤微微颔首,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蔡琰。
“咋啦,这么看着我?”蔡琰摸了摸脸颊,白里透红,还带着点婴儿肥。
卫琤嘿嘿笑道:“琰儿,听说过一句话嘛,饱,暖,思……”
···
休~
轰!
巨大的爆炸声在山林中回荡,惊飞了群鸟,吓走了百兽。
黄叙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雷龙火炮,摇头说道:“比起老头子,我的准头还是差了点。”
旁边的孙策和周瑜皆是苦笑一声。
孙策说道:“这雷龙火炮本就威力巨大,若是还能瞄哪打哪,那就太可怕了。”
周瑜也说道:“如现在这般已经够用了,其实这雷龙火炮最合适两军交战时使用,只需要瞄准人堆的地方射一炮,便是准头差了点,也是杀伤力十足。”
黄叙怎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他不想就此止步,想了想,他也没有解释。
不远处,一群士卒押着几个土着走了过来。
孙策看了一眼,让他们将人送去开荒,这里一年四季如春,正是种植稻谷的好地方。
周瑜已经算过了,这个地方若是能够种植水稻的话,再加上合理的规划,应该能够做到一年三熟,也就是说,同样的一亩地,中原一年收割六十石,这里却能收割一百八十石。
在这个粮食就是金钱的年代里,农田相当于一块块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造币坊。
而这里的农田出产率,是中原的三倍,想不富裕都难啊。
三人回到城中,所谓的城,其实就是一片片用竹子盖起来的房屋。
这里原本住在几万土着,有个国王,称他们的国家叫做大城。
众人当时就笑了,一个连砖块城墙都没有的破地方,也敢自称什么大城,简直贻笑大方。
黄叙直接轰了几炮,就把那所谓的王宫给炸塌了。
竹楼里。
三人相对而坐,下属送来丰盛的食物,水果居多,还有几只烤得焦香的鹿腿。
“据那个土着描述,在距离这里以西十天左右的路程,还有一个万人以上的大型部落,这个部落就是以种植农作物为生,到时候可以看看他们种的是何种谷物。”
周瑜喝了一口酒,抬头看向孙策,问道:“十天的路程,其实并不算远,眼下刚好入冬,那里的粮食应该才收割下来吧?”
孙策吃着肉,点点头,“应该是吧,怎么?”
周瑜没好气的提醒道:“我们带来的粮食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下一批物资还不知道何时运抵,所以,这个土着部落不管如何,都要尽快打下来才是。”
两人默契的点点头,同时看向黄叙。
却发现这小子正拿着鹿肉的肥油擦拭他的枪管,真枪管。
见两人都看向自己,黄叙一边将枪组装回去,一边抬眼说道:“你们应该也知道,我这边的弹药也快没了,到时候只能给你们掠阵,最多用弓箭支援一二。”
孙策闻言一喜,“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黄叙这个人能处,有事他是真上,也是因为如此真性情的做派,才得到了孙策和周瑜的真友谊,三人大有结为异性兄弟的架势。
吃过饭后。
周瑜突然想起了还有一支人马也奔着这里而来,不知道他们那边什么情况了。
提起张飞和关羽,黄叙和孙策的表情各不相同。
黄叙自然是欣喜的,他跟张飞关系本就不错,若是能够在异地相逢,也算是一件美事。
而孙策则是不同,关羽是他的杀父仇人,这个仇,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下的。
若是没有遇到还好,倘若真的遇到了,他就算不要这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切,也要跟关羽斗个你死我活。
···
与此同时。
距离孙策一行人以北八百多里的一处山谷中。
“呸呸呸,这什么玩意儿,咋这么难吃?”张飞吐掉嘴里的肉,眉头紧锁。
负责做饭的大厨苦笑着说道:“没办法呀,咱们带来的调味料已经消耗一空,只剩一点盐巴了,将就着吃点吧。”
张飞无奈的摇了摇头,相比于一个月之前,此时的他简直不要太狼狈。
胡子拉碴不说,身上的龙山甲也多处出现了破损,不复以往的光洁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