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放心大胆做大事(1 / 2)
两人坐上皇冠车,里面暖和得很,娄小娥对司机说:“回饭店吧。”
那司机也不言语,开车就走,反正没熄火的。
陈梓林问:“蛾子姐,你们去了港城,发展得怎么样?”
娄小娥说:“港城这些年制造业发展迅猛,起初走了点歪路,
后来办了家电厂,制造电风扇什么的,
又办了个制衣厂,目前反倒是制衣厂效益不错,
衣服不仅畅销内埠,东南亚市场也不错。”
娄小娥停了停,反问:“林子,你几个孩子呀?爱人在哪个单位??”
陈梓林说:“一个女儿俩儿子,我爱人在报社上班。
为了方便孩子读书,孩子们基本住在姥姥家的。”
“报社上班?”娄小娥想了想,笑道:“是不是当年采访你的那个记者啊?
我当时看着就觉得那女记者对你有意思。”
陈梓林说:“你还真猜对了,就是那个采访我的记者,你呢?和你先生一起过来的吗?”
娄小娥苦笑道:“离婚几年了,当初我爸找的上门女婿,
终究还是观念不合啊,孩子生了两个,
一儿一女,总算给老娄家留后了。当初许大茂楞怪我不能生养,
其实是他无能。那家伙还在轧钢厂吗?”
陈梓林笑道:“不仅在轧钢厂,还住四合院里的呢,
他确实是身体有问题,去医院看了大夫,调养了几个月,生了两个儿子。”
娄小娥还是以前的老性格,愤愤不平地说:“那家伙就应该绝后,真不是东西。”
陈梓林安慰道:“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皇冠车稳稳地停在了京城饭店门口,娄小娥拿出张5元外汇劵递给司机说:“谢谢你了。”
那司机眉开眼笑地道了谢,还下车给娄小娥开车门。
娄小娥见陈梓林一幅见怪不怪的样子,越发心里疑惑多,
下车后见他长黑呢子大衣,气度不凡,忍不住伸手挽住他的胳膊。
陈梓林并没忌讳什么,微微一笑昂首走了进了宾馆,来到咖啡厅,
里面好多人,都在咖啡桌上喁喁细语。
两人往那一站,马上有服务员前来,引领他们俩坐下,
娄小娥也不看餐牌就说:“我来一杯卡布奇诺…”看向陈梓林。
陈梓林说:“我喝黑咖啡吧,来一点黄油曲奇…”
他在21世纪就喜欢这么搭配,不全是为了装比,顺口就说了。
娄小娥心说京城人也会这么时髦了吗,不愧是皇城根儿下的,
便说:“我来个小蛋糕、开心果….”
慢慢啜着咖啡,娄小娥看着陈梓林一身正板板的中山装,尤记得当年他只穿军装的,
还是洗得发白的那种,笑道:“林子,你变化真大,
我还一直以为你会穿着绿军装,留着短头发。”
陈梓林伸手解开领扣,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衣,咖啡厅里暖气太热,
说:“彼此彼此,你父母在那边都好吧?”
娄小娥说:“都很好,说到底还是得谢谢你,我家才从从容容去了港城,
我这次回京城,主要是来感谢你的。”
陈梓林摆摆手说:“娄董事长把诺大的轧钢厂都捐了,
不应该再受无妄之灾,你们在那边过得好,我很欣慰。”
娄小娥道:“我爸的意思,想请你去港城游玩几天,
当是散散心。他老人家也想当面向你道谢。”
陈梓林早有此意,只是在等待契机,
如今的港城正是他过上逍遥日子的好去处,
这些年实在过得太憋屈,至于系统任务,随意吧,都不知从何下手了嘿。
看到娄小娥很诚挚地目光,他笑着说:“行,有机会一定去港城拜会娄董事长和娄夫人。”
两人留下了联系方式。
娄小娥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只精美的小盒子,
推过去说:“一点小意思,林子你务必收下。”
陈梓林认识啊,劳力士嘛,但他怎么能要呢,摇摇头说:“蛾子姐,你这样就见外了,
何况我身为轧钢厂当高官,怎么能接受港商的馈赠呢,犯错误的。”
娄小娥惊呼一声,不由捂住了嘴:“你、你是轧钢厂党高官?你才三十多哟,爬这么快!”
看吧,娄小娥还是这么性情中人,说话能噎死人。
陈梓林笑道:“不瞒你说,我当了轧钢厂十年厂长,转党高官快三年了。”
娄小娥满脸惊诧,她不认为陈梓林在吹牛,因为这些东西一打听就清清楚楚的,
只是太令人不可思议了,难怪看着他有种独特魅力,
怕是当了这么些年领导,养出来的气质吧。
既然是厂领导,贵重礼品就不能收了,
她略带尴尬地把小盒子装进大衣口袋,说:
“是我考虑不周,差点连累你,林子,我想请院里老邻居在京城饭店吃饭,
你既然是他们的领导,你来召集他们,如何?”
陈梓林心说你这是红果果的炫富啊,别把四合院的人都得罪了,想了想才说:
“蛾子姐,你没想过,院里的大爷大妈们,都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
也吃不出个味道,我看就算了。真有心,买点水果去家坐坐就行了。”
娄小娥想了想,说:“老太太身子骨还好吧,我接老太太来吃饭。”
陈梓林说:“老太太没了十多年了。”
娄小娥楞住,眼睛迅速湿润,在四合院生活了三年多,还真只对老太太有点感情,
接大伙吃饭多少有点“衣锦还乡”的显摆,但老太太没了,
她心里还是难过的,不禁流出了眼泪:
“老太太得病走的吗?我离开四合院,她老人家还很硬朗的嘛。”
陈梓林说:“得病走的,柱子照顾得挺好,老太太走得很安详,
有时间的话,我陪你去老太太墓地祭奠祭奠。”
娄小娥一时间情绪很低落,今天坐飞机刚到京城,下午开会什么的,也没休息好,
晚上吃了饭便匆匆忙忙来了四合院,这时情绪不好,一下子就显得很憔悴。
陈梓林看出来她心不在焉,也知道没必要再聊下去,说:“蛾子姐,看你很累了,
就回房间休息吧,我白天都在办公室的,有事打电话。”
娄小娥点点头,她确实需要躺下来好好休息。两人起身,陈梓林去吧台结账,
他知道这里只收外汇劵,便兑换了一些付了账单,乖乖,花了六十七元五毛外汇劵,贵得离谱。
目送娄小娥上了电梯,陈梓林并没回岳父家,而是去大堂开了个房间睡觉,
他的介绍信是随身放系统空间的,何况还是厅局级干部,顺利地开了个单间休息。
次日一早就结账回了轧钢厂,因是他自己主动放权,
在单位几乎就是看看报喝喝茶,不是特别重要的会议,他都无须参加。
反而已经是厂办公室主任的李建设,对陈梓林特别关心,他知道武娟恢复工作后,经常住娘家,
见老领导今天上班晚了一些,主动敲门进去:
“书记,您今儿个上班可迟到了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陈梓林和他关系很好,说话也就很随意,哈哈一笑:
“我从市里搭公交车来的,也就晚了半小时,你是要我写检查啊还是扣奖金啊。”
顺手丢了根华子给李建设,他接着烟点燃抽了口,见陈梓林脸色红润如常,
笑着说:“微服私访啊,早班公交车挤得够呛吧。”
陈梓林走出办公桌,和李建设一起坐下,说:
“是够挤的,但比顶风骑自行车一个多小时,还是舒服很多。
今年天冷,四月份了,还得穿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