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性感荷官,在线魅魔(1 / 1)
“你这玩意儿也不行啊。” 刘正看着眼前的筹码说道。 半个小时了,才赚了500块。 说难听点,够干啥的? “明明是你太倒霉了,小丑牌都补不回来。” 牛马嘴硬道。 “这样下去不行。” 他摇了摇头,然后起身。 “你要干嘛?” 牛马连忙问道。 “换个堵法。” 刘正看了看,走向了一张堵桌。 “你会玩儿吗?” 牛马质疑道。 “德州扑克嘛,我玩得的多了。” 他自信地说道,然后一屁股坐在了一个空位上,正好在荷官的对面。 荷官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黄色的竖瞳中闪过一丝贪婪,长满鳞片的嘴角流下一丝涎水。 “我可以投诉它吗?” 刘正指着荷官说道。 “不知道客人要投诉我什么?” 荷官开口道。 声音中带着嘶嘶的异响。 “你朝我流口水,我认为你是在对我性骚扰。” 他义正言辞地说道。 “客人误会了。” 荷官哑然失笑。 “我对和人类交配没有兴趣,我只是想吃您的肉而已。” 它解释道。 “哈哈哈。” 其他堵客发出阵阵笑声,有嘲讽也有不怀好意。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刘正摆了摆手,视笑声为无物。 “我可以投诉它吧?” 他又问牛马。 “可以是可以。” 牛马挠了挠头。 “那好,你,去把你们领导叫过来。” 刘正指着一个过路的侍者喊道。 “我?” 水母头指着自己问道。 “对,快去,不然我也投诉你。” 刘正认真地说道。 “没这个必要吧,客人。别忘了,您待会儿总是要走的。” 荷官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 “你他么威胁谁呢?” 没等刘正说话,牛马先发火了。 “来,现在就和老子出去练练。谁不敢谁是妈妈生的。” 它人立而起,膨胀的阴影将荷官整個笼罩。 牛马当着奥因克唯唯诺诺,不代表谁都能对它重拳出击。 “对不起,是我太大声了。您想怎么解决?” 荷官脸上怒容一闪,继而说道。 “你说。” 牛马朝刘正抬了抬下巴。 “给我们两个点杯酒,然后换个荷官。” 他说道。 “好的。祝两位堵运昌隆。” 荷官僵硬地说着,然后离开了堵桌。 不知何时,其他堵客的笑声也停了下来。 一分钟后,两杯威士忌被侍者送了过来。 新的荷官也到位了,是个女魅魔。 长得那叫一个嘿! 好吧,刘正没顾得上看脸。 “帅哥,我今天刚上班,不要投诉我哦。” 魅魔荷官朝他抛了个媚眼。 “那就要看伱怎么发牌了。” 刘正冷酷地说道。 “这么发行不行啊?” 魅魔荷官把一张牌插进了两个半球里,然后伏下身子。 “你在性骚扰我。这次我就原谅你了,下不为例。” 他伸了进去,然后摘走了那张牌。 “那就谢谢帅哥了哦。” 魅魔嘻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她的胸可不是谁都能摸的,这个人类竟然没中招。 “发牌吧。” 刘正催促道。 他的时间可不多了。 “好的哦。” 魅魔拆了一副新牌,然后依次给每个人发了两张底牌。 刘正翻开自己的底牌一看,是一对“9”。 一张梅花,一张方块。 怎么说呢,不好不坏。 比对A、对K和同花AK、KQ这样的大牌差,但又比不成对或小对的杂牌好。
他环视了一圈其他的堵客,然后皱了皱眉头。 玩德州扑克,观察对手的表情是个很重要的技巧。 但现在这个技巧很难用了,毕竟有些堵客连脸都没有。 “牛马,把我的脸打烂。” 刘正突然道。 “啊?” 牛马一脸懵逼。 “快点,你不想赢钱了?” “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挥大爷我了?” 牛马嘟囔着,朝他脸上踹了一脚。 它的力度把握得很好,只是把刘正踹毁容了,没有伤到他的眼睛和脑子。 从被踹烂的鼻孔擤出两团血沫,刘正扔出了一张白色的筹码。 “加注!” “上来就这么大?” 牛马被唬了一条,差点伸出蹄子把筹码扒出来。 “拿一对A还不大,不会就趴着。” 刘正一点也不客气。 “你他么找揍是不是?” 牛马眼睛瞪得老圆。 “而且你丫的拿的哪儿是一对A,明明是一对9。” ??? 无论是荷官还是堵客的目光都向他们聚集。 这两个货,到底是来说相声的还是堵博的。 会不会玩啊? “不跟。” 坐在刘正旁边的狗头人想了想,扔掉了牌。 “不跟。” “不跟。” “不跟。” 一共6个玩家,四个选择了弃牌。 剩下的那个鳗鱼头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对着刘正冷笑。 “我们是不是认识?” 他眯着眼睛说道。 鳗鱼头不说话,只是冷笑。 “我想起来了,脱了衣服差点不认识你了。” 刘正恍然道。 送第一单的时候,这家伙咬掉了他一块肉。 今天它没穿保安服,细长的鳗鱼头直接从胸腔里长了出来,看上去就像一朵摇曳的插花。 “你的肉,很香。” 鳗鱼头终于开口,语速缓慢,语气戏谑。 “谢谢,你看上去也不错。等我把你的裤衩子也赢掉,再一口吞掉你的死鱼头。” 刘正认真地说道。 “发牌吧。” 他把一个黄色的筹码扔给了魅魔荷官。 “老板真大气。” 魅魔荷官把筹码塞进领口里,朝刘正露出一个甜腻的笑容。 下完第一次堵注,接下来是发三张公共牌。 一张红桃A,一张梅花5,一张红桃K。 “帅哥,还是你说话哦。” 魅魔荷官说道。 “三条A还有什么好说的,大你。” 刘正扔出了剩下的5个白色筹码。 “我有,一张A,我不信。” 鳗鱼头盯着他看了半晌,缓缓道。 “不信你就跟咯。” 刘正往后一仰,触手卷着威士忌放到嘴边。 “差不多得了,人家一对A,你一对9,跟个屁啊。” 牛马劝道。 “你再拆我台,我立马梭哈。” 刘正瞪了它一眼。 “你敢!” 牛马拍地而起。 “它手里有天...” 他张嘴就要喊。 “好好好,三条A就三条A。” 牛马堵住了他的嘴。 “呸呸呸。” 刘正一顿狂吐。 这王八蛋的蹄子一股尸体的复合臭味。 “快点吧,我等到花儿都谢了。” 他用威士忌漱了漱口,催促道。 “不跟。” 鳗鱼头捏了捏底牌,终于还是放弃了。 “嘁,算你跑得快。各位观众看好,三条A!” 刘正卷起底牌,狠狠地掼在桌面上。 一对9叠在一起,就像两个人在生命的大和谐。 “咦,原来不是啊。抱歉抱歉。” 他笑眯眯地把筹码搂到了自己面前。 浑然无视其他堵客吃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