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今晚,你先睡,别等我了!(1 / 1)
拜托,娶个白蛇老婆超酷的正文卷第184章今晚,你先睡,别等我了!一个小小七品右推官,见到四品知府还敢这么嚣张。 陆远自然是不惯病的。 这围在陆远周围的府卫,陆远并不会跟他们一般计较,他们也是奉命行事。 陆远单脚踩在七品右推官的后背上,撇了撇自己的衣服,看着众人。 “你们还在等什么啊!”这右推官死鸭子嘴硬,倒是有些骨气。 即便是被踩在脚下,还想着让府卫来搭救他。 府卫正欲向前解救右推官,此刻府衙外冲进了八个人,正是陆远的亲信。 陆远的亲信见陆远走入府衙,也都聚拢在了府衙门口看戏。 众人并没有留意到府衙门口的这些人。 陆远的亲信趁府卫不备,从背后偷袭,一上来就踹翻了好几人。 有的更是正面空手夺白刃。 这些府卫平日里懒散惯了,完全不是陆远亲信的对手。 陆远的亲信,是赵府第一批火枪队,也是一支重点培养训练的队伍。 无论手中是否枪支,现在亦能以一己之力单挑群人。 众位官员看着眼前这一幕,也都乖乖知趣地闭上自己的嘴巴。 这些饱读诗书的文官,只会引用典故或者片面选择老祖宗们的一些言行事迹来劝服他人。 说难听点,就是不停地叨逼叨逼,像苍蝇一样“嗡嗡嗡”的。 或者是写书、抹黑你,这种手段陆远之前也用过,不过是为了给姨儿正名。 这种手段约束的都是有脸皮、有底线的大臣,甚至皇帝。 人家愿意配合这些文官们,还好。 要是遇到太祖皇帝这样的,敢不合作,乱吱声,官都给你杀绝。 对于陆远来说,更不需要配合这些迂腐之人了,自己又不图一世之名,活得洒脱才是王道。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官员们倍感心悸。 右推官的亲戚右同知,刚才还嚣张的气焰已然全无。 反倒是处处被同僚打压的左同知,拍了一下桌子,说道:“府衙内,岂容你们在此胡来!” 陆远仅仅是看了一眼对方,并没有理会他。 这左同知给陆远的初步印象就是一身正气,人不坏,就是迂腐了些。 面对这些不讲理、不懂礼节的同僚,不会像陆远这样使用雷霆手段,反而还会维护这些同僚。 左同知是文人,不会武将那一套。 随着最后一名府卫被陆远亲信踢翻在地,现场变得鸦雀无声。 陆远的亲信拾起被打落在地的武器,将数倍于他们的府卫逼到了墙角。 众府卫或蹲或坐在墙角处,更有甚者抱头求饶。 陆远回头看了一眼,说道:“真是一群鼠兵,一点本事都没有。” 陆远又低头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右推官,拎着对方的耳朵说道:“老子我是新来的知府,你有什么不服?” 即便是自己的耳朵被拧得生疼,右推官还是坚持说道:“不信!” 文官多是通过科举,中举后担任了官职,再凭借人情世故,踩着同僚的肩膀一步一步爬上来的。 若真是知府,怎会是这种粗鄙的习武之人呢? 正是陆远这一身略带痞子的气质,让众官员很难相信年纪轻轻的陆远是一名文官。 陆远也不再跟这种死犟的人废话,从怀中取出自己的牙牌。 这牙牌俗称腰牌,是成对的,另一半存于朝廷,两者相合即可证明为真。 陆远的牙牌是老太监从朝廷带来的,象牙材质,上面有着陆远的基本信息:姓名、官职、工作衙门及几行履历。 神凌帝国的牙牌分为“勋、亲、文、武、乐”五种。 其中公、侯、伯佩戴“勋”字牙牌;驸马、都尉佩戴“亲”字牙牌;文官佩戴“文”字牙牌;武官佩戴“武”字牙牌;教坊司的大臣则佩戴“乐”字牙牌。 陆远的牙牌上刻着一个“文”字。 陆远虽没有饱读过四书五经,但也受过九年义务教育。 随口一句:“十有九人堪白眼,百无一用是书生。” 亦或是张口就背:“3.141592653589793” 所以,陆远自认为还是担得起这个“文”字的。 陆远手捏着牙牌的一角,拍打在右推官的脸上。 “啪、啪、啪、啪” 陆远继续说道:“可瞧得清楚?” 不止是右推官,就是围在陆远前面的众人看着陆远手中一上一下摆动的牙牌,也认得出是这是知府牙牌。 这时候,谁还敢上前质疑眼前人是個冒牌货。 众位官员纷纷跪倒在地,“下官们不知是知府大人,还望知府大人恕罪。” 被陆远踩在脚下的右推官更是自己扑在了地上,还晃了陆远一下。 “你这家伙,差点晃倒我!”陆远后撤了一步,挺直了身子。 陆远从众人中间穿插了过去。 陆远没有说话,没有一人敢抬起头。 对于跪在地上的这群人,良臣不多,奸臣倒是不少。 暂且让他们跪一会吧。 陆远走到众人身后,又坐在了案牍后面中间的那把椅子上。 这把椅子就是知府坐的。 陆远缓缓开口说道:“既然是误会,大家都起来吧。” 众官员听得知府发话了,才纷纷站起来,拍拍膝盖处的灰土,转身面对着陆远。 陆远的亲信见场面已经控制住了,这才放开了这帮府卫。 陆远的亲信并排站在大堂门口处,双手背在身后,背对着陆远等人,眼睛炯炯有神的瞧着前方。 被打倒在地的众府卫,各个扭动着身子,查看自己的伤势,拾起自己的武器,狼狈地站在一处。 两帮人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陆远让一名官员搬来一把椅子,放在自己的旁边,示意着媳妇儿坐在这里。 苏璃烟见众官员的眼睛都瞧着自己,多少有点不自在。 苏璃烟低着头走到陆远的旁边,坐了下来。 苏璃烟哪里见的这种架势,十几名官员就在下面,自己跟着男人坐在上面。 苏璃烟在长流村的时候,见过最大的官员就是那腆着大肚皮的村长,整日里摇着蒲团,调戏着村里的寡妇。 哪曾想过见这么多官员啊,这是跟着自己的男人沾光呢。 陆远指着右同知说道:“你说,上任知府怎么死的?”
右同知也是这群人里面最为年长的,被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吆喝。 在尊卑有序的时代,谁官大谁说得算。 右同知拱手恭敬地说道:“回大人,上任知府大人是外出体察民情的时候,被什么行子咬断了脖子而亡。” 左通判听着右同知的话,虽然自己的官阶比人家小,但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这右同知简直就把陆知府当小孩子糊弄。 左通判向前走了一步,说道:“大人,这不是事情的真相。” 陆远看着这位左通判说道:“何为真相?” 左通判这才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尽可能一点不落下地说了出来,还不忘批判下上任知府的错误。 左通判并不知道陆远此人是善是恶,大不了就罢官回家嘛,这有啥。 反正这官当得也憋屈。 良心泯灭,这位左通判做不来的。 陆远从他的口中,才大致了解些。 这上任知府也是个吃拿卡要、吃喝漂赌的家伙。 所谓的体察民情就是哄骗女人。 一天夜里,跟从不知哪里钓来的妖艳女人,玩两个人的牌时,被一只什么凶猛的行子咬死了。 至于具体情况,没有人知道。 因为跟着知府一同去的人,都已没了气息。 那妖艳女人还不知去向了。 陆远没有对两人的说辞做出评判,反倒是乐呵呵地说道:“今天就到此结束吧。” 这新上任的知府,大闹一场,就简简单单问了几句话。 “大人,未曾想大人提前来了,我们已提前预定了酒席,可以让酒楼改改日子,今日为大人接风洗尘。”右同知说道。 陆远起身说道:“刚才门口我俩已经吃过饼子了。长途跋涉有些许疲惫,我就不吃这顿饭了,你们为这位右推官摆宴吧,喝点酒水,也好去去火气。” “都散了吧,那个谁,来个人帮我引路,去后院给咱找间厢房。”陆远搂着苏璃烟的小蛮腰,就往后院走。 一个下官朝着门外招呼一声,门外一下人跑上前,“去,给大人引路去。” 待陆远走后,众官员在大堂内面面相觑,新来的知府丝毫没给各位留面子。 “走吧,各位大人,知府大人不吃,咱不能浪费了不是。”右通判说道。 众官员离开府衙,有的人去吃饭,有的回自己府了。 陆远这次提前几日到达东昌城,打了众官员一个措手不及。 这城内的排场一点都没准备上,还跟新来的知府干了一架,真是出洋相。 陆远这次露面,还不想跟这些官员牵涉太多。 先晾一晾,再做其他打算。 府衙内的房子,装饰装修、摆件儿规格就是高,一张大通铺都可以同时睡四五个人。 陆远瞧着房间内奢侈的摆件儿,问着下人:“这间屋?” 下人接着话说道:“大人,这就是知府大人的住所,房间内的衣裳杂物早早就扔了,里里外外打扫了好几遍,大可放心居住。” 房间内的苏璃烟瞧着木柜上层层的各种瓷器摆件,说道:“哥~这些瓷器好漂亮啊。” 苏璃烟被眼前的这些摆件儿吸引住了。 坐在软绵绵大通铺的陆远说道:“媳妇儿,那些东西可不便宜,就是那木柜都是一整棵红木打造出来的。” 苏璃烟不懂这些,问道:“这些东西怎么滴也要大几十两银子吗?” 陆远满不在乎地说道:“恐怕得几百两吧。” 说到这里,陆远顿了一下,这知府一年的薪俸最多也就一百两银子吧。 竟然还有闲钱搞这些? 看来是个贪主啊。 陆远聘用的行者、拘灵师、天师、大天师很多人的一年薪俸都能达到一百两银子。 只有高薪俸才能留住人啊。 苏璃烟听着陆远的话,后退了一步,生怕一不小心再给碰碎了。 陆远是不稀罕这些玩意儿,要是好这一口,在泰宁城赵府开个藏品展览馆都可以。 陆远的钱可都正大光明挣来的,见得阳光。 此时,床头包袱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听得电话声响,苏璃烟几步就窜到陆远身边,坐在了陆远的大腿上。 陆远顺势搂住了苏璃烟的细腰,并伸手去拿包袱里的电话。 每天这个时间点,指定是家里给陆远和苏璃烟两人打来的电话。 “心肝宝贝儿,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啊?”电话的另一端,是赵姨的声音。 “姨儿都想伱了呢,什么时候从东昌城回来啊,姨给你抱抱,最近都瘦了呢。” 自从赵姨怀孕后,体重一路飙升。 现在刚出月子,体重才慢慢降了下来。 目前,还比陆远重上许多呢。 这赵姨本就是一米八九的大高个子,比陆远重上许多也是正常的。 好在陆远臂力惊人,一般人还真不能抱得住呢。 陆远怼上赵巧儿,就是小马拉大车,这匹小马一身腱子肉。 “赵姨,是不是惦记着呢?”苏璃烟在一旁说道,“快了快了,到时候让哥多多去找赵姨。” 赵姨说道:“还是咱璃烟啊,对姨大方呢。没白喂咱蹦蹦哩,蹦蹦现在吃得可壮了,一个都不够吃了呢,还要抢欢欢的。” 赵巧儿这大体个子都喂不饱蹦蹦的话,就真的要找两个奶娘才能喂得过来。 苏璃烟这小身材,现在也只够陆远一人吃得。 苏璃烟现在回泰宁城赵府,给蹦蹦吃食儿的话,那点储量是已经不够的了。 蹦蹦这小女娃娃,的确能吃得些,十里八乡都没见的这般能吃的孩子。 苏璃烟娘接过电话,叮嘱道:“璃烟啊,在外一定要沉住性子,凡事啊,都要听咱女婿的,可不能使得那小性子啊。” 苏璃烟回道:“娘,咱知道了,咱一直都听哥的~” “这就好,这就好。”苏璃烟娘连说了好几句。 苏璃烟跟着陆远出来这段时间,蹦蹦就一直在赵姨那喂奶,然后由自己娘看着蹦蹦。 电话里还说了蹦蹦长大了不少。 苏璃烟也是想尽早回去,亲亲自己的宝贝儿,哪有当娘不惦记自己孩子的? 挂断电话后,陆远亲了一口,对着媳妇儿说道:“今晚,你先睡,别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