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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摘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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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少年听到湖畔少女的心声,就会告诉她,不必害怕。 七生的喉咙,也不过是一层皮、一层肉,还有几节脆弱的骨头,剑尖刺进去时,反馈回来的手感和杀一只鹅没有多少区别。 那天看着老人从捉月楼离开后,裴液就和杨颜说,我们把他找出来,杀了。 他知道自己大概有这个机会,他细细思考过的。 小蛟心,沈常检以五生的境界吞下它,仗以和七生的伍在古搏斗,惜败。 五生是三十二条经脉,七生是一百二十八条经脉,纵然沈常检更多倚仗术法,但若基础素质差之过大的话,他决计支撑不了那么久。 沈闫平吞下小蛟心后,或许和伍在古还有一段明显的差距,但已可稍作周旋了。 自是州城寄来“惟望暂解险恶”的法器,“小蛟心”附书上说能使御者“刀不入骨,力扛五牛”,照表现来看,它对身体素质的增强其实是弥补了大约四五十条经脉的差距。 因此自己在地窖中面对受伤的伍在古时,大约是五六十条经脉的身体强度。但当时自己身无真气,实际远远不能和真正的六生相比,只是个身体远超常人的旱鸭子。 剩下的差距,则全靠【鹑首】和雪夜飞雁剑式来弥平。 现在,自己失去了小蛟心,具备了真气,根骨力量大约在二十条经脉左右。 【鹑首】依然在身,它赋予头脑的洞若观火不是固定程度,而是以御者素质为基础进行的倍数增益。因此,现在它提供给自己的助力,其实比当时要更大。 剑技同样是脱胎换骨,彼时自己尚未入境,如今则踏在了拙境的顶端。 如此粗暴偏颇地计算一下,若是全力以赴,大致可以和八九十条经脉的修者一试高下。 也就是九成胜六,万一胜七。 当然即便面对五生,他斗战的过程也难免惊险,因为他其实是幼童持弩,生死争先而已,真正的结果要到真实的搏斗中去寻。 而八九十条经脉和一百二十八条经脉之间仍有一段明显的沟壑,送丹老人在七生中也绝对算得上好手,这个“万一”其实还是很难去把握。 但比起那时,裴液又多了两个足够强的外力,而且是对方绝对想不到的外力。 螭龙在肩,琉璃在匣。 想靠上述的这些东西来杀死一位七生,当然仍是走钢丝,但谁也不能否认,这钢丝确实有走成功的可能。 对在越沐舟身前长大、那夜面对“仙君唤灵”握剑回身的少年来说,当他要做什么时,一份“可能”,就已足够了。 在薪苍山脉中的那段时间,他已习惯了太多的“不可能”。 甚至此时小猫不在这里,他也没有急着叫它回来。 纵然没有血缘,但少年身上确实遗留下了越姓老人的味道。 是的,你是七生中的强手,而我刚刚迈入三生。 是的,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我也没有什么能保证必胜不死的东西,胜负就在毫厘的剑刃之间公平决出。输了,头颅就会被立刻割下,从此不必再谈那些未曾实现的雄心壮志,“裴液”就真的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但是,来吧,你要摘取谁?—— 羊祜还记得自己的姓名,但已经很久不用了。 近两年来,他连羊祜这个代号也很少使用,和那副面具一起尘封了起来。 这是一份清闲安宁的差事,若不是这门剑法的出现,可以同样清闲安宁地结束,手中这枚珠子慢慢地累满了,如今也到了交付的日子。 但忽然这个地方给了他一份惊喜。 他本来不打算对白玉梁下手的。黄翡翠诚然是相当高水平的剑术,但又刚好差了那么一小节,做不了“流”,而若是只用做普通填充,又犯不着去招惹翠羽。 但忽然出现了一门《蝉雀剑》。 当它在白玉梁手上绽放出光辉时,老人把那份光芒深深记在了心里。 白天观察,夜晚翻查追溯,两片玦渐渐在心中拼成了一个玉环——蝉部和黄翡翠结合起来,刚好是一份完整的“玉翡山”传承。 四百年前当地独树一帜的悠久门派,毋庸置疑,这门玉翡剑绝对足以做一条“流”。 然而到了收取时,却出了些意想不到的差错——他亲眼看到白玉梁用出了【展翅】【清鸣】,却不料这两式还差着一步,男子对它的感悟并未臻至圆满。 如此播种的便是一枚不完全成熟的果子。 经过查找,《蝉雀剑》来自一深山小县,若是付出些努力,他其实可以尝试集齐这本玉翡剑经,但能够将它们融汇学会,再被自己收割的剑道天才却找不到了。 或者再有两年时间的话,他也可以尝试自己重新培育这样一枚果子出来,但日期就在眼前了。 于是他放弃了这门没人学会的剑术,不再设计什么图谋,只继续填充着夺魂珠。只要收下最后一个目标——成江宏,手中这枚珠子便能达到可供交付的标准。 然后他就在那夜看到了那名少年,看到了他手中那半年不曾见过的剑术。 他诚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留下他,看看他的长势。 而后,少年给了他难以想象的惊喜。 白玉梁和那镖头琢磨两三个月的东西,在少年手里像是蒙童读物,他学剑不以月,不以天,而是以时辰计! 平心而论,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天赋。 他甚至向那人请示过——这样的苗子是否有更大的利用价值,如此收割是否暴殄天物了? 回复是不必。 老人知道,那人不在乎这些,他只要达成他的目的罢了。 于是老人静静照看着这枚果子的成熟,他等待着用它来替换珠子中那有缺憾的蝉部。他相信最多再有十天,少年就能完成这一步。 甚至天山带来的压力他都死死撑住。 直到确认没有拦住那份信,事情实在有些失控时,他们才开始忍痛考虑放弃这枚果子。 而那人的答复是,另一边受挫,事态不太乐观,这边这条“流”一定要拿下。 也正是在这时,天山的人发起了行动。 对方动手太果断了,此时果子还没成熟,他必须要应对这件事。

这本将是他们的一道坎,面对一位天山八生,他们确实没有太多的把握,是普通弟子还好,万一是未风池的俊杰,甚至就是【八骏】之一呢? 但这一战必须要打,谁赢下了,谁就可以获得接下来至少五天的主动权。 他并不知道是麻杆打狼两头怕,他本来已准备好决战的。 但就在他要离开小楼的时候,下面练剑备战的少年,忽然就贯通了那两式,蝉部完整了。 简直是苍天眷顾。 他立刻向蒙处元传信,要他们务必把天山和翠羽拖在那里,自己会即刻采摘这枚果子,然后就此离开。 当然其他所有人都要去对抗那位天山八生,当然不必任何人帮助自己。 老人抬眉看了一眼南方,三条街之外,马车已经备好。 他不会在这里花费超过半柱香的时间。 —— 雨丝虽细,但下得久了,武场的地面也换了一个颜色。 明月仍然在天,细雨无声,周围只有鸟虫隐约的鸣叫。 老人跃下来也是无声的,他从窗子走上楼檐,而后便飘落而下,脚甚至没有落地,快到地面时以长杖在地上轻轻一点,整个人就如被弹弓射出。 没有任何交谈和准备,他直冲裴液而来。 裴液一眼就认出,这就是自己在捉月楼遇到的那一位。 武场十三丈的距离在眨眼间被越过,少年话音落下的一瞬间,老人就已进入身前一丈。这份惊人速度与当时一般无二,在七生之中也绝不多见。 长杖拖在身后带起一条气龙,而地上落叶和尘埃却未被卷起,只发出了等待被撕碎的颤动。 真气被牢牢约束在其中才会有这种效果,这一杖所蓄积的力量令人心惊胆战。 裴液正面对杨颜曾面对的压迫。 裴液可以爆发出杨颜无法触及的力量,但却无法承受杨颜能承受的进攻。一身根骨八条经脉,即便学会杨颜那一刀,他也无法硬吞下这一杖。 所幸裴液一直有自己面对强敌的方式。 只要在敌人杀死自己前,更快地杀死他就好了。 【鹑首】早已开启,万千雨丝如针一般,下落的轨迹清晰可见,风中哗啦的树叶像在慢舞,而在整个世界的缓慢和清晰中,老人快成了一道模糊。 平心而言,裴液要捕捉这样的速度还是有些勉强,但已比当日在地窖中明显好了不少,他不必再那样千钧一发地凭感觉出剑了。 地窖中的那一夜,他根本不确定自己出的剑能否击杀对方,只是伍在古同样不敢赌这一点而已,最终他因穿着鞋而输。如今则不然,如果老人真的敢接招,他就真的可以把这一剑刺入他的脖颈。 这也是少年建构自己胜利的途径——其一,敌人要和自己以攻对攻;其二,自己要处理敌人刺来的杀招;其三,自己的剑要能够突破七生的阻拦,刺穿他的咽喉。 在一招之内,达成这三点,敌人倒下,自己站着。 三生对七生,任何一点都是难上加难,裴液为此设计了三步。 此时。 少年根本不看这一杖,一双眼睛只盯着老人的咽喉。长杖近身,老人近身,在他眼中只是那咽喉骤然贴近。 于是毒蛇再次对豹子亮出了毒牙。 月光雨丝落在剑上,这柄剑仿佛就融化为了月光雨丝,时隔二十多天再次对敌,这一剑在少年手中好像失了那份决然的杀意,而变得轻熟自然。 甚至变得悄无声息,当它再次从银光中生出来时,已在老人咽喉。 因为这次少年不再是为了逼退敌人,他没有和七生从试探开始的资本,这是他所掌握的最强杀招,它忽然出现,就是要一击割断敌人的喉咙。 但老人正在贴近的喉咙却忽然停住了,杖上拖带的气龙也停止了一瞬。 他整个人撞来时仿佛一往无前,停顿时又毫无预兆,正是七生浑厚真气下的精妙掌控。 在这一瞬间,老人立在少年剑能够到的长度之外,冷冷看着他,而裴液的剑已出手。 他早知道少年要出这一剑,他也根本就不准备面对这一剑。 他不是第一次看见,在昨夜,少年手中的这一式剑就已令他怔愣许久。即便没有那人的回复,这一剑也绝对死死地栓住了他。 收下这一剑后,他甚至要考虑是报给那人,还是报给司马。 它确实太惊艳了,老人相信绝大部分五生,乃至六生都会在这一剑面前饮恨。 但不包括七生,因为七生,根本不会给它尝试的机会。 少年的反应作为三生来说稍微有些超乎寻常的快,但还是太慢了。 他这一剑已被骗了出来。 老人身体就止在了这里,和伍在古不同,他有一根杖子。 旱鸭子们朴素的搏斗规则在这里仍然坚实地生效着,一寸长,就是一寸强。 这根长杖只停顿了一个刹那,而后便力贯向前,所带的气龙呼啸而出。正如少年第一剑就要杀他,老人这一杖也本就要致少年重伤。 一停骗出,一杖击碎,如此而已。 然后,少年的这一剑抵达了它应到的高峰。 老人忽然失去了一切。 即便是如此突然的遇敌,裴液也并没有忽略,自己给张君雪演示剑术的那一幕很可能落在了小窗之中。 短短几息,这件事情已在他头脑中转过三遍。 自己的剑并没有越爷爷那份感染百丈的造诣,敌人也不会有明姑娘那般一见参透的眼力。 所以老人遥遥所见的,只是落在肉眼中的至妙剑招,也就是裴液还没真正学会这一剑时,仗以暂时逼退伍在古的部分。 因此在最开始出剑的时候,裴液也只以剑招相对,到了最后一刻,那份使人深陷黑渊的剑意才笼罩了上去。 面对老人一顿一进,少年回以一收一放,完成了一次将计就计。 在【鹑首】带来的一点余裕下,他甚至故意慢了一瞬。 以确保骤惊的老人来得及撤回真气。 羊祜诚然骤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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