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8章 莫测(1 / 2)
邪世帝尊 !
一行人走到一半,正好遇上尘十羽、荆云羡及其父亲荆离非等一众人,他们由风嫣然带路而来。
荆离非的外貌气质各方面,都与墨皓大为不同。首先从长相来看,他的脸型和荆云羡相似度极高,皆属于一看就不好惹的类型,锋芒外露,不像墨皓那般内藏锋芒,不过衣装很是得体,倒也不逊色于旁人。
墨重山看了看自己这身和上午打扮一样的衣服,早知道是不是应该像凉城换身——呃,凉城不行,那身打扮太有童真了,像凉城那样还不如不换。
应该像孤城那身蓝墨衣袍打扮一样,自己也换一身更霸气的?
江晓黎也顾不上给观众们介绍了,他们认识荆云羡,于是直接就在底下的注释里说了说这位是荆离非,云羡的亲生父亲,十羽的养父。
网友们这才知晓,原来十羽是荆家的养子?既然云羡不是十羽的亲兄弟,那他莫非真的跟宙鸣是同父同母的兄弟?
看到有人在弹幕讨论,江晓黎又在注释里说明白了,十羽和宙鸣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大家更震惊了,两个无x缘关系的人,竟会长得如此高度相似?
可怜的墨重山,真有种“左青龙”墨皓,“右白虎”荆离非的感觉。呃……严格来说,是不是应该说是“左蓝龙”,“右紫虎”?
墨皓这帮墨家人基本上都是穿的墨蓝色服装,而荆离非那群荆家人几乎全为着紫荆色服饰,皇甫离等人暗暗好奇,这莫非是各种家族的代表之意吗?
虽是如此,却也有不同的,譬如尘十羽穿着一身羽白色衣衫,风嫣然长发披下,头戴白色荷叶帽,外搭绒软的黄色小披肩,身穿紫色喇叭人鱼裙,仪表雅致端庄。
与墨家人打过招呼后,荆离非询问墨皓,墨重山他们是什么情况?墨皓倒没明说墨凉城赎罪之事,只说这些灵界大陆人是特地前来,要去教堂带走出自他们位面的那些亡魂。
说到教堂,风嫣然说莫孤影也在那里,墨皓转念一想,决定换一换,让嫣然带着墨重山等人去教堂,自己则领荆家人前往远处的待客之地。
墨皓将珑儿的玉简一并交给嫣然,告诉她定天派的人会来联系,到时让珑儿请孤影帮忙开启阵法,传送他们的人过来。
灵魂传送阵显然要比普通传送阵的风险大得多,换一个实力更强的人去开阵,安全系数就高多了。孤影的话……珑儿说的话,他会依?
荆云羡向孤城他们挥手,表示待会见,尘十羽没有多说什么,朝他们颔首示意。水无念上前,将玉简交还给他。
风嫣然听江晓黎说了墨凉城他们的事情后,就询问从灵界大陆来的这些客人,需不需要“入乡随俗”,换一身我们这里的衣服?虽然明面上说是入乡随俗,实际上却是帮着墨凉城。
墨凉城这才意识到,自己要是穿现在这身去见他们,可能是欠妥了。之前自己也没想太多,仔细想想等会见的可不是一般人,应该正式而严肃?
墨孤城觉得自己这身就挺好,他想快些去教堂找珑儿,不过嫣然都招呼大家去换衣了,也只能先跟着去了,毕竟自己也不认路。
江晓黎自己也准备换,她是打算陪着墨凉城去的,总不能一身非主流地去见人吧?
见家长三大忌——也可以应用于见诸多长辈的忌讳——就是一忌浓妆艳抹,没有哪个父母会喜欢自己儿子找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友,因为一看就感觉不是什么好姑娘。
二忌衣着b露,毕竟是要去见长辈,衣着b露是对长辈的不尊重。
三忌两手空空,初次见男方长辈时,什么都不带就贸然前去,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引申过来也差不多,尽管江晓黎见的并非墨凉城的家长。
这么一说,之前凉霄去墨家的时候,三忌全犯……大概也因为凤薄凉本身就没觉得是在见家长吧?只当是去朋友家做客。不过就算以后真需要见家长了,她大概也是绝不会为讨好长辈,就改变自己风格的。
以她的家世,只有她看不上,没有她配不上。能遇到墨重山这样开明的长辈固然幸运,就算真遇到个封建家长,大不了她就跟男友吹了继续当朋友呗!
言归正传,众人去了附近阁楼的衣帽间,发现这里的衣服真的各式各样,应有尽有,观众们看得羡慕死了,尤其是女孩子们,哪个不渴望自己有个那么大的衣帽间?特别是在风嫣然说,这一整层都是衣帽间的时候,观众都哭了!
墨凉城寻了身没图案的黑衣,显得庄重一些。江晓黎同样找了身无印花的一字肩黑色长裙换上,披落长发,些许发丝还在右侧扎了一个发髻。
皇甫离本来并不打算换衣服的,不过在看到七界的服饰后,选择了身虽不算华丽,却也不会显得很朴素无奇的服装。低调?
曾因为衣服被坑的凤栖梧、凤君夜等人当场就“裂开了”,滑雪场的衣服一件比一件奇葩,墨家这里的倒是一件件都好看到不行!
墨重山换了身华贵的衣服。高调?
容霄默默看了黛儿一眼,幸好这次她没来坑自己,还是自己给自己选衣服靠谱。
黛儿笑说我们也要换新衣服,还拉着本来不准备换的幽澈一起进去了。
火依依和水无念都笑了,你们本来就是七界的人,还换什么衣服嘛!
结果就是黛儿扎着低马尾,头上戴白色渔夫帽,穿着粉紫色的宽松衬衣。幽澈一身黑青色衣服。
容霄穿着白衬衫,配上前短后长的燕尾式大礼服外套,加以黑长裤及黑皮鞋。
当他出来的时候,风嫣然、江晓黎、墨凉城皆是一愣,尤其是两个女孩,仿佛看到了当年的霄影。
这身衣服主要是鞋子不一样,其他的打扮,却都和那张霄影当年的照片差不多……
容霄见几个人都盯着自己,有些奇怪:“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