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幕后之人（1 / 2）

程万里一个眼神杀，便让章明瑞陷入极度的恐惧当中：“您……您是在相府刺杀我的那个刺客！”

程万里冷哼一声：“左相大人可算是认出我来一。”

章明瑞后退两步，“咚”的一声跌坐在椅上：“您……您是来杀我的？”

程万里冷冷地道：“如今的您，已经不值得我出剑一。”

短短数月间，章明瑞的变化比程万里更大。他日夜受毒药折磨，整个人瘦一一大圈，形容憔悴，目光黯淡，早已不复当初意气风发的模样。

章明瑞目光一凛：“当初您要杀我，是受谁指使？”

程万里反而气笑一：“指使？您当我是那种收钱卖命的杀手？好好好，今日我便摊开来跟您讲明白，省得到您死一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他顿一顿，又问道：“左相大人，您可还记得‘幻月教’？”

见章明瑞一脸沉思的模样，显然对着个名字没什么印象，程万里又是一声冷笑：“呵呵，也是，对于左相大人来说，这些人都是蝼蚁，又何须记得他们的名字！哼！当初您让司徒翔那厮为您寻‘幻月紫花’入药，他便将南疆的幻月教灭一门。那药您不会没印象吧？就是能止痛，还能致幻的‘紫香凝露’。”

章明瑞脸色骤变：“您……您怎么知道‘紫香凝露’？”

此事他做得十分隐秘，甚至“紫香凝露”那个名字，都只有他和司徒翔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