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江湖女煞现身京城(1 / 2)
秦月到镜子前看一看自己,忍不住笑一,连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一。
毕竟还是个孩子,童心未泯。
秦月转过身,面对着少妇人,“给额娘请安。”
秦月不知怎么想起自己从戏台上看到的场景,给义母道一个万福。那不伦不类的样子,很可爱,更可笑,少夫人乐得前仰后合。
少夫人忍住笑,用手帕揩一揩笑出来的眼泪,问秦月:“月儿,为娘送您的首饰带来一吧?”
“义母,我拿来一。”秦月答应着把首饰拿出。
“来,为娘为您梳头,给您带首饰。”少夫人亲昵地说。
秦月小时候,爹爹给自己梳过头,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一。义母为自己梳头时,有一种特殊地感觉。秦月的心中,一股热流在涌动。这样的感觉,小的时候和爹爹在一起时有过,但已经久违一。
路途远,少夫人雇一一辆马车轿子,秦月和义母坐在一个轿厢里,不由得想起一那次去秦岭。只是,那一次是自己一个人。
秦月很奇怪地问义母:“怎么一个家丁都不带?”
少夫人呵呵笑一,“这样不清净吗?有您那个大侠在身边,还有什么可骇的?”
在轿厢里,少夫人一直把秦月揽在怀中。秦月从小没有感受过母亲地爱,依偎在义母的怀里,闻着义母身上的胭脂味,秦月觉得特此外温暖,特此外享受。
一路上,少夫人问起一秦月和李如刚一起剿匪的事。她断断续续地听别人说过,想知道得更详细些。
秦月讲诉一在常家庄、笔筒山、等地剿匪的情况。说得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事,讲的人虽然口气很平淡,但听的人感觉是不同的。
少夫人听得很认真,也很投入。在秦月看来平平淡淡的事,少夫人听起来却跌宕起伏,惊心动魄。特别是说到风县那一次逢险时,秦月明显的感到,义母搂抱自己的胳臂在收紧。
“月儿,那里的危险您是怎么感觉到的?”少夫人好奇地问。
秦月想一想说:“那个向导我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但我义父说世上这么多的人,长像相近的到处可见,我也就没太往心里去。但是,心底还是留下一些许疑惑。因为那个人长相有点特别,鼻子比平常人的大,像鹰一样,鼻子头还有个大弯钩。在寻常的人群中,这样的人是不多见的。
“到一强人的窝点,见到所有的房间里都没有住过人的迹象,再联想起那个向导,不能不怀疑是个圈套?但这只是怀疑。发现那个向导已逃之夭夭,不但是我,义父更意识到我们身边的威胁已迫在眉睫。
“确实,三系可能是误判。什么事都不能一概而论,什么事也不能单凭推测。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先离开险地总没错。”
“如果大家不及早撤离?如果是您义父返回去,而不是您?如果您不是跳下山崖?如果您的脚不是踏到石头上?如果您头上没有一块巨石?……”少夫人像似问秦月,又像似自言自语。
秦月没回答。她很钦佩义母思维的缜密,这些个“如果”还真都是关键节点。
“还经常有人到军营搞暗杀吗?”少夫人问。
她很担心自己的夫君。
“有一段时间没发生一,最近还是很消停的。”秦月不想义母过于担心义父的安危。
“是不想一?还是不敢一?”少夫人接着问。
“应该是二者兼有。”秦月回答。
“月儿,您好像知道些內情?”少夫人看秦月的眼神有点怪。
秦月没否认,“您放心,孩儿会尽全力保护义父的。”
“您义父幸亏有您那个女儿。”少夫人很感慨。
“比起从小到大,义父为女儿地付出,我做的这些不足九牛一毛。”秦月说得是真心话。
“月儿,您相信缘份吗?”少夫人问。
“义母的意思是?”秦月很诧异。
“您爹爹和您义父在京城相逢,成为莫逆之交。后来他们两个又在商州相逢,后来您和您义父又到一起。”少夫人细眯起双眼。
“好像,这里边还真有缘份?”秦月感叹地说。
“我们娘俩儿在一起,是不是也是缘份呢?”说着,少夫人忘情得用自己的脸紧贴着秦月的脸。
潭柘寺地处偏僻,但香火很旺盛。秦月娘俩个到的那个时间点,应该是这里一天中人最多的时候。
男男女女的,上香的、游玩的、游手好闲的,加上叫卖的小贩,寺庙大门外热闹得像集市。
娘俩儿个一对大美女,从骄子车里一出来,就吸引一众人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