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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隐]炼狱千寿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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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从只狼归来的灶门炭十郎鬼灭之刃——起始第一百二十章——[隐]炼狱千寿郎…… 与此同时。 锻刀村。 铁巧家。 铁巧舟车劳顿了许久,在经过和村长同行,锻好时透兄弟的刀后,终于回到锻刀村,久违的来到了自家的后院。 “…累死了。”他松着肩膀,用手揉搓着后脖颈,埋怨似的嘟囔着: “村长也是的,偏偏要待这么久才回来,大家都快担心死了。” 说着,他沉沉的叹了口气,想着这近一个月来密集的事情发生,仰起头,感叹: “这是难得的假期啊…” 正当铁巧抬头看向天空中,意识逐渐放松时。 他余光一瞥,总感觉,院子里似乎少了些什么。 迟疑了一会,铁巧低下头。 ——少了什么? 看向空荡荡的自家院子。 眉头缓缓蹙起,脸上的疑问愈发浓郁。 …… 不久。 “我那么大一个箱子呢——?!” 铁巧瞪着眼睛,张着双手,左右在空荡荡的院子里扭头寻找着: “谁!是谁!!” 他凄惨且惊骇的呐喊声在锻刀村的上空回荡着。 砰! 铁巧扯着嗓子,表情悲伤,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歇斯底里: “村子里有小偷啊——!!” 儿子小铁面露冷汗的在二楼探出脑袋。 他可是亲眼看见了那个身影是如何将自家祖传的人偶带走的。 还来了两次。 咕嘟。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小铁注视着父亲下跪倒地的悲痛背影,他担忧的吞咽了一下,缓缓发出了眼神。 …… …… 那田蜘蛛山。 “为什么。”伊之助孤零零的挂在树下,他低垂着脑袋,陷入沉思。 今天经历的事情对他来说,有些超乎想象的难以接受。 简单来说,就是。 ——碰见对手——发起挑战——被绑起来。 以上过程,重复了数次。 他的目光逐渐深邃。 突然,一个令伊之助陷入低沉的想法在脑海中诞生。 “…我。”他盯着面前空荡荡的地面,自言自语起来: “是不是太弱了。” 碧蓝的野猪眼睛里,名为[斗志]的情绪逐渐萎靡。 本来以为在山中称王已经是最强,没想到——外界强大的家伙遍地都是。 这座山上,几乎全都是比自己强大,并且从未见过的生物。 到头来,只是自己坐井观天了而已。 面前,本待在这里的[长姐]早就没了踪影,似乎是已经逃之夭夭的模样。 就在伊之助低头思忖的时候。 凄惨的尖叫声从另一侧传来。 紧随其后的是不断点着地面的密集脚步声。 伊之助低垂的头颅被声音吸引,他缓缓扭头,看向声音的方向。 碧蓝的眼珠中,通红的光亮逐渐接近。 “…快跑啊!!” 蜘蛛身子模样的恶鬼长着一颗人头,他面色惨白,脸上属于累的白色痕迹已经褪去,露出了本来的面容。 发生什么了! 累怎么死了?! 哒哒哒!! “啊啊啊——!!”被砍到只剩下几条的蜘蛛腿耐力狂奔,他嘴里凄惨的大喊。 他猩红的眼睛里此刻满是惊恐。 ——不对啊!现在不应该是我们开饭的时间吗! ——为什么那个猎鬼人会追着我们砍啊!! 下一刻。 唰! 亮眼的红色划过漆黑的森林,在他脖颈处一抹而过。 “噗嗬!”蜘蛛鬼顿时哽住,眼睛一突,脑袋面带不甘的滚落,开始化作灰烬。 面前。 啪嗒。 炭十郎双脚掂地,他缓缓呼出一道白汽,甩着通红楔丸刀身上的灰烬。 扭头看了眼身后化作灰烬的鬼。 哗—— 樱粉色的光芒从其身上溢出,撞在炭十郎胸口。 “嗯,已经是最后一只了。” 炭十郎感受着体内的回生与纸人的数量。 上弦之肆,累,带来的回生只有两枚。 而屠了整座那田蜘蛛山的鬼后,又凑齐了一枚。 三枚回生,与半天狗的生命力大致相同。 纸人的数量并不多,除了累提供了三张以外,并没有再从其他鬼身上获得纸人。 看了眼手中因施展巴之雷而变得通红的楔丸,炭十郎微微点了点头。 有了大量纸人打底,巴之雷的熟练度越来越高了。 就算不在雷雨天气,炭十郎也有很大的把握能够唤下雷来。 就当他收刀入鞘,准备转身离去时。 “喂——!!” 一声沙哑粗犷的大喊从身后的方向传来: “那边的红刀大叔!!” 踏。 被喊住的炭十郎脚步凝固了一下。 他缓缓扭过头,看向身后的方向。 虽然知道那边有个人,但炭十郎一开始是不打算接触的。 毕竟——只要把鬼都杀光了,那人也就安全了。 在眼神朝那人的方向凝聚了一下后。 他愣了一下。 “没错!就是我!!”伊之助看见炭十郎回头的样子,他连忙扑棱着身子大喊起来: “是我喊的!” 炭十郎看向他的眼神有些疑惑。 ——伊之助? 头戴野猪脑袋的少年,嘴平伊之助——是原作中,主角团里的一员。 或许是自己这个蝴蝶煽动的翅膀过于频繁,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伊之助此刻也出现了。 脑中短暂的思考了一下后。 踏。 炭十郎走到了被吊起的伊之助面前。 “大叔,你和刚才那几个拿刀的长发暴躁狂是一起的吧!” “我叫做嘴平伊之助!” 伊之助的目光始终在炭十郎身上,他跟着炭十郎的脚步转动着脑袋: “你们是从哪来的,那里的人都这么强大吗!” 没有回答伊之助的话语。 唰! 炭十郎观察了一下后,猛地抽刀,斩断了伊之助身后吊着的蛛丝。 砰! 顺手接过落下的伊之助后,炭十郎沉默着,将其抗在肩膀上,开始朝着山下的方向离开。 “?”伊之助看着被像兜裆布一样披在肩膀上的自己,愣了一下。 旋即反应过来,他扭动着仍然被绑住四肢的身体: “为什么不说话?!放我下来!” “你是哑巴吗?” “喂——!!” …… …… 珠世宅邸。 “我检查过了,这大概是某种用来训练的人偶。” “带回去吧,我不在时,对伱们的日常训练有好处。”继国岩胜语气平淡的阐述着。 闻言。 时透父子三人都愣了一下。 不是因为要将人偶带回去,而是—— “…六眼大叔,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无一郎顾不得是否要带走这个箱子,他连忙扭过头,紧张的看向继国岩胜: “为什么?”他接连问着:“是因为鬼杀队吗?” 伸出手,有些不舍的拉住了继国岩胜的衣摆,嘴里慌乱的说了起来:

“不用担心,鬼杀队的大家都很友好的,炭治郎,隐队员们…” “对了,忍姐姐还教我们怎么用紫藤花毒杀死…” 啪! 话刚说到一半,一个强而有力的巴掌便猛地糊在了无一郎的嘴巴上。 他脸一疼,被捂着的嘴疼得发出声音: “唔唔唔!!” 有一郎面色一紧,手死死捂住弟弟的嘴,强扯着嘴角,对着继国岩胜讪讪的笑了两下: “哈哈,哈哈,他开玩笑的。” 微笑的表情下,嘴角微微抽搐。 他悄悄瞪了一眼无一郎。 ——让一只鬼前往鬼杀队,过去送死吗?! 真是想想都头大。 继国岩胜沉默了一会,他从身上摸索着,再次掏出一根完好的笛子,塞进了兄弟二人的手里: “走吧。” …… 不久。 继国岩胜抱着双臂,站在道路的尽头,目送着逐渐远去的父子三人。 无数人曾死在自己的手中。 鬼杀队是不会欢迎他的——这点,曾在鬼杀队任职的他比谁都清楚。 并且。 踏。 转过身,蛇纹羽织微微扬起。 他也没有回到鬼杀队的必要。 …… 前方。 踏,踏。 唯一郎背着箱子,箱子上贴心的做了两条背带,此刻正死死压在他的身上。 汗水从额头滚落,前进的每一步都无比沉重。 “爸爸…”无一郎在一旁,有些担忧的喊着:“能搬动吗?” 他攥紧拳头,左右看了看。 “我来帮忙!” 最后,眼神一亮,小步跑到父亲身后。 “嘿!”从后面帮忙吃力的抬起了箱子。 不抬不要紧。 一抬,本就吃力的唯一郎顿时失去了仅有的平衡。 踏! “嗬!”唯一郎涨的脸通红,他猛地踉跄了一步,用力迈出脚步支撑着身体。 艰难的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声音: “无…一…郎…!” “我知道了!爸爸!”无一郎点着头,手上的力道更加大了一些! 从后方抬起的箱子却不断施加着重量! 最后。 随着手上一松,唯一郎的表情猛地苍白。 糟了。 继国岩胜刚刚转身,准备回到珠世的宅邸。 便听见。 砰! 身后道路上传来沉闷的落地声响。 伴随着的—— “爸爸——!!!” 是有一郎发愣过后,惊声的呐喊。 继国岩胜一愣,他连忙扭过头。 在看清被压在箱子底下,一动不动的唯一郎后,继国岩胜瞳孔微微一缩。 唰! 化作残影,朝着父子三人的方向狂奔而去。 原地。 珠世与愈史郎站在一起,两鬼互相对视了一眼,又迟疑的看向狂奔离去的继国岩胜。 …… 不久。 咯吱…咯吱… 木轮颤颤悠悠的,发出脆弱不堪的悲鸣,在泥地上印出两行深深的印记。 唯一郎直视着天空,他与箱子躺在一个木车上。 兄弟二人走在前方,一同吃力的拉着木车前行。 继国岩胜站在几人身后,目光注视着,直到他们在自己的感知中彻底消失。 才慢慢放心,转身离去。 前上弦之壹,从未疲惫的他,如今感到些许的心累。 “唉…” …… 翌日。 破晓的阳光穿过街道,洒落在巷子里。 炼狱家门口。 沙沙… 身形幼小,浓黑的燕眉微微耷下,赤焰般的发梢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身披白色剑道服的孩童握着竹扫帚,正面带微笑,耐心而缓慢的一下一下清扫着门前的落叶。 他是炼狱千寿郎。 炼狱家的次子。 千寿郎微微喘着气,他抬起头,擦了擦额头的汗,看向从墙顶慢慢泄下的阳光。 自己不像父亲和兄长,努力锻炼剑术,但并没有成果。 或许——自己并没有成为剑士的才能。 不过没关系。 之前,父亲颓废的时间里,家中大大小小的杂物,包括家务劳动,都是他一人完成的。 凭借自己的力量,也能够帮助他人。 现在,父亲不再颓废,兄长的剑术也突飞猛进。 心中蒙着的一片纱终于拭去。 炼狱千寿郎注视着阳光逐渐耀眼,他不由得发自内心的笑着。 这时。 踏! 一道暗红色的身影在门前掠过。 带起的风吹动了他赤焰般的发梢。 “早。”炭十郎扛着伊之助,他路过炼狱家,对着扫地的千寿郎点了点头。 接着,不作停留,他继续向蝶屋的方向奔去。 千寿郎愣了一下,他看着炭十郎没有停下,径直远去的背影,连忙反应过来。 举手大喊着: “早…早上好!灶门先生!!” 远处。 炭十郎的身影迅速缩小在街道尽头。 其肩膀上被扛着的身影猛地挣扎起来: “混蛋!你这不是会说话吗!” 隐隐约约,有这样的声音传来。 见炭十郎消失在拐角,千寿郎缓缓发出高举着的手。 真好啊—— 他的目光中充满憧憬。 虽然不清楚经过。 父亲也不怎么好意思解释。 但千寿郎从父亲睡觉时的自言自语得知,是灶门先生解开了他的心结。 世界上,有着更多的人在遭受比自己之前更加难以承受的苦难。 若是自己也有能力… 就在千寿郎握着扫帚,看着炭十郎消失的方向怔怔出神时。 咯吱—— 木轮挤压与大口喘息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千寿郎一愣,他连忙回头看去。 “咳!嗬!”无一郎和有一郎满头大汗,两人身上的制服已经湿透,不断推着木车前进着。 由于炼狱家是前往蝶屋的必经之路,所以每天都能看见很多伤员。 “没事吧!” 千寿郎看着推着木车的两人,他左右看了看。 最后。 他低头看了眼手中写着“隐”字的纸张。 啪嗒。 扔掉手中的扫帚。 千寿郎抿着嘴,走到木车后面,双手撑住木板,用力朝前推了起来。 咯吱…咯吱… 已经双目颤抖的时透兄弟无法思考,三人一同推着木车,逐渐在道路上前行。 …… 不久。 蝶屋附近。 “哈——!哈!” 时透兄弟二人如同两条死鱼一般躺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千寿郎弯下腰,他同样喘着粗气,但眼中的希翼的光芒却无比旺盛。 ——做到了! 直起腰。 他侧过头,看向一旁。 那是一座相比蝶屋小了很多的宅邸。 是隐队员们发布任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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