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党无忧再言会盟,丝竹宫子玉闯祸(1 / 2)
党无忧依旧是表面无事,每天游山玩水,今日想着到千年古刹护国寺走一遭,不意刚上山便碰到下山的若虚,只听若虚说道:“都说护国寺大和尚佛法精深,我看稀松平常。”
那小女孩不懂,只是怯怯地说道:“刚才你赢了?”
若虚说道:“当然我赢了,我回去一定告诉师父我赢了护国寺的大和尚。”想了一下又说道:“都说北护国南三清,不该这么弱,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输了?”
女孩说道:“那为啥不是南三清北护国?”
若虚说道:“是啊,为啥不是南三清北护国?”说罢好似想起了什么,又拉着小女孩往护国寺跑去,党无忧听着惊奇,便跟了上去,只见若虚到了寺门口喊道:“大和尚,今天你们谈禅辩经输了,以前一直叫北护国南三清,以后就是南三清北护国,你觉得行不行?”
一众香客以及僧侣听到若虚的话,都瞪大眼睛看着他,只听得整个护国寺上空一个声音如洪钟般响起,说道:“阿弥陀佛,道友所言不差。”
若虚说道:“那你就是答应了?”
众人议论纷纷,只是若虚没有再等到那个声音,有些失望,喊道:“你要教我隔空传音之术我便不说我赢了护国寺。”
这下众人更是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若虚,只见那小女孩说道:“你这样只怕明天全天下都知道了。”
若虚说道:“是哦,可我不是故意的,我又找不到大和尚。”接着又喊道:“大和尚我找不到你,只能这么喊,你不说话是不是生气了?”
许久没有回话,若虚怅然若失地说道:“我好像搞砸了,又学不到隔空传音了。”
小女孩说道:“什么是隔空传音?”
若虚说道:“就是很厉害很厉害的说话,想让谁听到就让谁听到,不想让谁听到就不让他听到。”
女孩不甚明白,说道:“那有啥好学的。”
若虚说道:“算了给你说不明白,咱们去玩吧。”
听了半天党无忧便知道了若虚身份,自然异常开心,向他们走过来说道:“你是若虚?”
若虚说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快我就出名了?”
党无忧说道:“传闻我大夏三清观有一盖世神童,道心通天地,适才在护国寺的对白我也听得真切,便想到你,你早就出名了。”
若虚自顾说道:“你也是大夏人?”
党无忧说道:“是的,我们是同宗。”
若虚说道:“那你带我们去玩可好?”
党无忧欣然答应,说道:“你们想去哪里?”于是三人组便向着镐京城走去。
三清观战败护国寺的消息不胫而走,镐京城上下议论纷纷,三人走在街上众人指指点点,很快皇宫,东宫,宁王府,长公主府,丞相府等等各处都收到消息,三清观谈禅赢得护国寺,众人反应各有不同。皇宫内,皇帝异常气愤,听到消息便差人前去护国寺喊住持前来回话,不曾想所差之人居然自己回来,并回话说道:“启奏陛下,护国寺住持觉想大师闭关,不能前来面圣。”
皇帝听罢,脸色阴晴不定,许久才恢复平静缓缓说道:“退下吧。”那人如蒙大赦抱头鼠窜而走。
丞相府内,玄默丞相等人闲坐,听得此事,玄默说道:“想不到三清观舍得放这个宝贝疙瘩下山。”
韩楚风说道:“此子很特别?”
玄默说道:“天生道灵体,根骨极佳,三清观视为未来道统执牛耳者。”
韩紫灵说道:“那护国寺这一阵是真输了?”
玄默说道:“只怕未必,护国寺只怕有意打磨后辈,所图不小。”
韩紫灵说道:“明显看着输了阵,名誉大损,连带着香火也会缩减,怎么看都是败局。”
玄墨说道:“知耻而后勇,更能激励人心,你所看者乃是俗务,殊不知佛家所讲本为四大皆空,六根清净,广开佛门乃是渡厄众生,开方便之门,功德传承比一时之得失更为关键。”
韩楚风说道:“护国寺会如此做?”
玄默说道:“只是猜测,谁也说不准,只是就算是道灵体也不至于三言两语便踢了场子。”
韩楚风也觉得甚为怪异,说道:“护国寺底蕴深厚,佛法高深者都已闭关不出,包括当代住持基本不理俗事,为何会与隐灵门挂钩?”
玄默说道:“目前为止难以判断,然这等事情住持以下的人做不了这般滴水不漏,虽说皇室强势,毕竟顾及民心,护国寺千年功德不可能任意拿捏,必然是串联共谋,而非强压。”
韩紫灵说道:“想必陛下不会开心,护国寺压了三清观多年,这不仅仅是护国寺的脸面,更是大禹的脸面,如此在道统上大禹输给了大夏,陛下如何能接受?”
玄默说道:“看来护国寺内情形也很复杂,隐灵门与护国寺有关,而隐灵门所做之事尽是帮助皇室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而今护国寺内有人公然丢皇家颜面,必然不同寻常。”
党无忧心情自然异常开心,带着两个人到处闲逛,每次二人眼巴巴地看着各种好吃的,党无忧尽皆买与他们,终于算是吃饱喝足了,这些日子二人有上顿没下顿,饥一顿饱一顿地,全靠若虚忽悠方能到镐京城,吃饱以后,若虚说道:“我欠你一顿饭,等我以后有钱了还你,你这人不错,要是以后遇到麻烦我罩着你。”党无忧笑了笑没有在意,只是他不知道就是今天结的一个善缘,简单的一顿饭,未来的某一天真的是因为若虚罩着才能活命,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正是:
只因意趣偶相逢,岂知造化天注定!
党无忧京城住了数月,此行目的大多实现,便递上折子进宫面圣准备辞行,进殿见礼毕,皇帝说道:“逍遥王此行可还满意?”
党无忧说道:“谢陛下恩典,镐京城果然不愧为千年王都,包罗万象,气势非凡。”
皇帝说道:“逍遥王尽兴便好,你言要归国,不知行程几时?”
党无忧说道:“上次奏请陛下我父王欲与陛下会猎于萌山之上,不知陛下可有回复?”
皇帝说道:“既然贵国有此诚意,朕定然遵从,那便定于今秋,来而不往非礼也,具体时日朕自遣使再作详议。”
党无忧说道:“那外臣便等候陛下佳音,先回朝复旨,今日此行,离京之日便不再搅扰陛下。”
皇帝说道:“逍遥王请自便。”说罢党无忧退下,朝内无甚大事也无笔墨。
却说丝竹宫近日来了一个神秘男子,行事做派完全是江湖姿态,只是其人儒雅风流,观之扑面而来的儒雅之气,不说女子见了喜欢,男子看了都要多看几眼。身边跟着另一个青年,不知二者是何关系,青年背着把刀,从外形来看宽一尺长五尺像是重刀,只听那儒雅男子说道:“轩辕,你说天天在丝竹宫怎么连个找事的人都没有?”
叫轩辕的那青年说道:“那要不你想想办法?”
那儒士说道:“我南宫忘机可是好人,怎么能去招惹别人呢?只能是让不长眼的来找我事。”原来此二人正是前文雪山上那英武汉子口中的轩辕向秀和南宫忘机。
轩辕向秀惊诧地看着他说道:“一路走来你到处巧取豪夺,坑了多少人,你不怕雷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