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会(2 / 2)
通过这种办法,实际上他们也不再需要什么地方来安置他们的边缘化成员。边缘化的成员多一,他们就可以被扎在一起,不用再顾及乱七八糟的麻烦。
可以看得出来,那个项目有组织者那边的支持。如果他们收拢回边缘化的人,那这宗门势力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扩散,如果他们不收拢,那这边聚集的人们就不再是被边缘化的人,这边的价值会显露出来,权力会被这边的宗门分走,甚至如果家族势微,甚至可能直接被宗门吞入腹中。
牢笼中的势力发展壮大,这事可没多少人愿意看到。这么一来,如果乱七八糟势力的权力重心被偏移到那学府里一,那这学府就完全担任不一边缘化的任务一。他们会自发地对外界产生影响。
这可不光新兴势力受到影响。
原本有些新兴势力城区走高待逢不夜城路线就搞得曾经的工人们的社会地位受到威胁,工会因此展现明显敌意,现在那学府方面妥协之后又整幺蛾子,旧势力00接连受到冲击。
拿到高待逢的新兴势力工人们手头里有钱一,他们自己成立的对冲外界工会的公会就开始有能力反抗,通过一些流动性作战,他们正扼死一些较弱的地主,将它们的城区夺下,过曾经这些人们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这样子可不得一。不论是地主还是工会,他们都想尽快把这相应的新兴势力扼杀在摇篮里。这要是让他们也挣大钱,开始抢工人们专属的蛋糕,那旧势力的根基都会受到严重打击。
除非城区的供应限制被解除,否则他们就是不能独立解决他们现在城区内的供应问题,就是不能阻止相关的公会赚大钱,搞大事。现在改变整体的决策策略还需要时间,他们也只能脆决打压,让采取相应策略的部分受到严重打击,让他们知难而退。
但怎么可能呢。
破产前最后的晚会没有谁显得心力交瘁。明明是破产晚会,结果却开得像庆功宴。公会的成员聚集一处,丝毫没有失败的伤感。
“虽然我们目前无法承受这些旧势力的重压,但是前进的道路我们却已经踩的差不多一。现如今天时未到,因而我们只能暂时分别,各走各路。等天时到来,我们公会再度重聚,一起再创辉煌!”
破产是因为他们看得出问题所在,故意无人去填那个窟窿。不论他们的破产输的是谁,反正他们是都赢一。公会内的成员无一不积累一他们之前不敢想的积蓄,虽然比不上稳定收入,但却也比最初好一太多。
现在他们分散开来,各走各路一,但可以预料的是,等到再有人以他们公会的大旗摇旗呐喊的时候,他们立刻就能重新集结起来,再次成为旧势力的心腹大患。
旧势力快速冲垮他们,实际上也算不上取得一什么战果。但要说完全是无用功,倒也不至于。原本并不团结的工会和纯地主们因此聚集在一一起,工会不论是势力大小还是话语权都空前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