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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一章 陆炳测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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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测字天师第六百零一章陆炳测字春燕楼三年前的四位顶流红牌姑娘,终于都从良了。 火姑娘反复思考后,还是跟着仇鸾走了。她倒并不是看上了仇鸾的官位,而是觉得这人很有趣。 江山代有红牌出,各领风骚三五年,自己虽然还不算老,可也不算多嫩了。 流行风尚也一直在变,愿意玩滴蜡,吃鞭子的客人越来越少了,虽然火姑娘有积蓄,不愁生活,但难免寂寞。 仇鸾这张长期饭票来得正当时,也可算是缘分。虽然他顶在宣大一线上,比较危险,但火姑娘觉得这样也挺刺激。 城外是蠢蠢欲动的游牧民族,随时可能会喊打喊杀。这种情况下做某些事儿,一定会感到更刺激吧!否则曹操为啥要在敌营之中那啥呢? 仇鸾离京的时候,特意买了一辆豪华马车让火姑娘乘坐。众人都赶来送行,燕娘、水姑娘、樱桃等姐妹各有馈赠。 萧风也来送仇鸾,心里颇有些忐忑。他对仇鸾提起火姑娘,其实是开玩笑,想让他在火姑娘那里吃点苦头,收收心的。 想不到仇鸾有这么强的主观能动性,竟然硬生生地开发出了抖m属性,死活非要和自己攀上关系不可,自己也不能不认了。 所以萧风也特意带了礼物送给火姑娘,算是圆了自己的话——火姑娘确实是我朋友。 众人送的礼物五花八门,装满了大车,其中最贵重的礼物是张无心送的,而且没敢到场,是托燕娘送的。 看着仇鸾骑马,火姑娘坐车的一行人扬尘而去后,萧风见众人难得一聚,就请大家到醉仙楼吃顿饭。 刚迈进醉仙楼,就看见几个官员在一起吃饭,这些人有个共同的身份,就是之前都在严党麾下,如今都投入了徐阶的怀抱。 因此这些人喝了些酒后,免不了开始咒骂萧风。醉仙楼的伙计充耳不闻,因为这是酒楼的规矩。 就像之前史珍湘开太白居时,顾客在楼里骂他和严党,他也得听着,绝不能翻脸,这就是服务业的规矩。 一个喝得比较醉的御史满嘴喷着酒气:“妈的,说我们不正派,萧风他就正派了?明天老子要弹劾他!” 萧风一边指着雅间让众人先去落座,一边笑着走过来:“你打算弹劾我什么呢?” 一桌人都吓了一跳,但他们既然敢在醉仙楼高谈阔论,自然也是不怕遇见萧风的,当下大声道。 “萧大人,我们是跟着严嵩办过事儿,可那时候,谁能保证自己不跟严嵩有关系? 你是清高的,不跟严嵩过事儿,可那是因为你和严家有仇啊!再说了,你还有陆炳当靠山呢! 我们呢?我们有什么呀?我们十年寒窗,九死一生地考上个进士,当个官儿,我们容易吗? 我们不听严嵩的,我们连官都当不成啊!哦,严家现在倒了,我们就成了严党余孽,过街老鼠了? 萧大人,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们当初跟着严家也是迫不得已,可严党也并不都是死有余辜吧! 严党也被你斗倒了,严家人也快死绝了,你又何必揪着我们这些人不放呢?” 这御史确实是喝得不少,一开口就滔滔不绝的停不下来。萧风静静的等着他说完话,才再次开口。 “我问你,打算弹劾我什么。” 御史醉醺醺地看着萧风:“怎么,我不能弹劾你吗?我是御史言官,你官再大,总不能不让我开口说话吧?” 萧风摇摇头:“我是为你着想。你想弹劾我什么,现在说出来,我帮你看看行不行,何必到朝会上去丢人呢?” 御史冷笑道:“我丢人?仇鸾身为边将,位居宣大总督,青楼过夜,该不该弹劾?” 萧风笑道:“仇鸾在青楼过夜,关我什么事儿?我还以为你是要弹劾我呢。” 御史笑道:“谁不知道仇鸾是你的人?我不但要弹劾仇鸾,还要弹劾胡宗宪! 你若一言不发,自然就失了你萧党的人心。你若替他们说话,自然也就脱不了干系!” 萧风看着御史,忽然笑了:“你刚才那一番血泪控诉,本来还真让我以为你是严党中无辜的那部分人呢。 可惜这两句话就把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就算严党中其他人无辜,你肯定也不是无辜的。” 御史瞪大眼睛:“你……你此话何意?” 萧风叹口气:“我本来也觉得最近朝廷追查贪腐,过于倾向于原来严党中人,也跟万岁讨论过。 所以今天听说你要弹劾我,才好心劝阻一下。不过听你这番话后,你还是请便吧。” 说完,萧风不再搭理他,转身进了雅间,和燕娘等人吃饭去了。 那个御史呆愣了半天,才猛地灌了一杯酒,双眼通红地看着自己的战友们。 “别听他危言耸听,老子明天就是要弹劾他!这两件事证据确凿,我倒要看他怎么原场!” 萧风带着三分醉意回到府中,戚安小声道:“老爷,陆大人来了,在书房里等你呢。” 萧风一愣,点点头,踱步到书房里,看见陆炳正拿着一本《道德经》翻看着。 萧风在原来老王隔壁小院的书房里,道家书籍并不多,后来被嘉靖封为文玄真人,才弄了一堆道家书籍放着。 搬家到现在的萧府后,萧风更是没事就买道家经典,塞了满满的一屋子。 一是为了装门面,二来也真得学习学习。嘉靖的道家学问不是吹的,当真是学富五车。 萧风要时常和嘉靖论道,基本功不能太差,总不能啥事儿都靠梦入仙界来解围。 毕竟经常梦入这事儿,太多了也不好,既伤身体,也惹人怀疑。 陆炳放下书,看着萧风,眼神一瞬间有些恍惚。 当年的小孩子,现在已经长成大人了,如此高大挺拔,如此潇洒飘逸,更胜当年的萧万年。 他有萧万年的身材,脸却更像他的母亲,可那目光却谁的也不像,像是两眼清泉,却偏偏深不见底。 “陆大人贵客登门,不知是有何要事?” 陆炳淡淡地说:“自然是有事要请你帮忙的,你是不是也正好有事想问我?” 萧风微微一笑,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这么简单。 “不错,就是陆大人今天不来,我明天可能也会去找你。陆大人,我在酒楼挨骂的事儿,你听见了吧。” 陆炳点点头:“那御史是扯着嗓子喊的,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得见。” 萧风看着陆炳:“这也正是我想问的。陆大人,‘江南龙凤店’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一句话就让你对严党重新动手了? 按理说,你和严党还算有几分香火之情,连我这和严党势不两立的人都放手了,你却越查越狠,这不正常。” 陆炳叹口气:“我既然来找你,就知道你会问这些事儿。我劝你一句,这些事儿,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萧风也叹口气:“你就算不告诉我,我早晚也能打听出来。何况你是来找我测字的,测字因时因事。 我不知道内情,测字也测不准,你最后还是得告诉我,不是吗?” 陆炳目光闪烁:“你是怎么猜出来,我来找你是为了测字呢?” 萧风笑道:“你手握锦衣卫,除了测字之外,还能有什么事儿是需要我帮忙的?” 陆炳点点头,忽然道:“万岁已经不让我继续查下去了,你知道吗?” 萧风想了想:“虽然万岁没告诉我这个,不过徐阶和我都跟万岁说过此事。 这段时间廉政院只盯着原来的严党官员下手,已经引起了朝堂恐慌,也误伤了一些人。

如今大明国力飞升,但也面临着国运之战,廉政院应该保持公正和独立,不能引发混乱。” 陆炳点点头:“所以我已经无法再查下去了,迫不得已,才来找你测字的。” 萧风沉默片刻:“万岁明旨不让你继续查了,你却还来找我测字,这不是抗旨吗?” 陆炳笑了笑:“是不是抗旨,我伺候万岁这些年,比你有经验。 万岁只是不让我继续查那些官员了。可我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到现在连消息的出处都查不出来,万岁心里会怎么想? 严绍庭就在我府里养着呢,我若不能确定消息的出处,再过几年,我能放心把女儿嫁给他吗?”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萧风也说不出任何不对来。不过他仍然坚持自己的原则。 “你想测字,找出消息的出处,就得把这个消息是什么告诉我,否则我没法给你测。” 陆炳迟疑片刻,苦笑着把谈同那份信中的内容给萧风说了一遍。 “柳台那封信被烧掉了,他人也疯了,问不出什么来了,其他官员处还没查到信,所以目前只有这一封。” 萧风得寸进尺的说道:“光知道这封信的内容不够,既然你身在其中,你得把你知道的事儿都告诉我,我才能准确的测字。” 陆炳定定的看了萧风许久,最后才长叹一声:“你真的非知道此事不可吗?” 萧风肯定的点点头:“陆大人,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就是不告诉我,以我的能力,迟早也能查出来的。” 陆炳忽然道:“这么说,萧万年真的一个字都没对你说过,你娘也没对你说过?” 萧风回忆了一下:“爹和娘只告诉过我,你执行任务时身受重伤,爹救过你的命。 但你在哪里执行任务,执行的是什么任务,怎么受的伤,爹又是怎么救的你,他们都没跟我说过。” 陆炳苦笑道:“所以你明白了吧,你父母也知道,让你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啊。你要是孝顺,就不该再追问了。” 萧风想了想:“我相信,我父母不肯告诉我,和你说的理由是一致的。不过那时我只是个文弱书生,还是个书呆子。 我的未来最大的可能就是当一辈子秀才,如果运气好,考上个举人啥的,过个舒服点的日子。 那种情况下,我肯定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可他们想不到我后来能学会《仓颉天书》,也想不到我变成今天这样。 在我现在的位置上,知道的越多,我就越能做出合理的判断,做出合理的反应,所以我想知道,不算不孝。” 陆炳见实在无法说服萧风,而且萧风摆出了一副,你不说我就不测的态度,终于妥协了。 “好吧,我告诉你。但你要记住,你听完后,绝不可对任何人说,否则不光是你,就是我也要倒霉。” 萧风点点头,拿起桌上的茶壶,给陆炳倒了杯茶。 “我若是那种蠢人,大概也活不到今天。陆大人既然肯来找我,自然心里有数。” 陆炳点点头,他确实是来之前就下定了脱衣服的决心了,只是事到临头,总不免扭捏一番,能不脱就把事儿办成自然是最好的。 “那个龙凤店,并不在江南,而是在大同府城外的梅龙镇,现在早就没了,那地方现在叫梅岭义庄。 因为武宗当年在龙凤店呆过,万岁即位后,和张太后不和,张太后的两个弟弟妄图造乱。 他们勾结白莲教,偷偷在梅龙镇聚集,还想出一个主意来,造谣说武宗有子嗣留在龙凤店。” 萧风惊叹道:“这脑洞真不是一般的大啊,不会是萧芹想出来的主意吧?按时间算他当时也不小了。” 陆炳点点头:“很可能就是萧芹的创意,毕竟那两位国舅爷头脑比较简单,不太可能有这种心机。 否则他们也不会异想天开,要和白莲教合作,妄图废掉已经执政十年的万岁了。” 远在日本的萧芹,百忙之中打了个冷颤,不知道又有什么锅落在了自己的头上。 “我奉万岁之命,带着兄弟们去梅龙镇上暗查,结果被白莲教的人发现了。 整个镇子几乎都被白莲教盘踞了,我知道不敌,一边死斗,一边让兄弟突围出去求救。 当天夜里,大同守军赶到,将盘踞在镇子中的白莲教击溃,整个镇子也被烧成了白地。 大同守军赶到之前,我带的人已经全军覆没。我也被萧无极打成重伤,幸运的是摔进了水沟中。 黑暗之中,一片混乱,侥幸存活。你父亲本是大同城里的酒商,第二天赶到梅龙镇送酒,救了我的命。 后来我劝你父母卖掉了酒铺,和我一起回京,当了锦衣卫。这就是龙凤店的全部内情了。” 萧风静静的听完,没有说话。陆炳所说的,合情合理,丝丝入扣,毫无破绽。只是有一点…… “若只是如此,这不过是一次剿匪行动。虽然牵涉些谣言,但也不至于让你和万岁如此紧张。 你一听完徐璠的那句话,就开始追查严党官员,这里又有严世藩的什么事儿吗?” 陆炳苦笑道:“你就非得刨根问底。好吧,由于后来我知道,严世藩勾结了白莲教,所以我怀疑当时的事他就一清二楚。 这虽然只是个传言,但自古以来,依靠传言造反的事儿还少吗?白莲教筹谋已久,未必只创造了一条流言。 也许对应这条流言的其他东西,比如一个男人,一份密信,甚至生辰八字之类的,可能是全套的东西。 梅龙镇覆灭后,这套东西未必就全没了。这套东西不管在谁手里,一旦拿出来就有可能是动荡之源。 所以从徐璠处审出消息来自谈同和柳台后,我立刻告知万岁,希望能查清还有多少人知道此事。 不过后来万岁听了你和徐阶的劝告,决定暂时不再追查了。我想弄清楚的就是,这信究竟是不是严世藩写的。 毕竟这不仅关系到此事未来会不会有巨大的隐患,还关系到我要如何对待严绍庭!” 萧风点头,表示理解:“我也觉得严世藩不会这么蠢。他是恨我,当然也有可能恨万岁。 但他对万岁的恨意,肯定没到用断子绝孙、株连九族为代价,来干一件毫无把握的蠢事的程度。” 陆炳点点头,既然他已经脱了衣服,萧风就该帮自己办事了,这是规矩。 所以他理直气壮地拿起笔来,写下了一个大大的信笺的“牋”字。 “我要测一下,我从谈同府里搜来的那封信,究竟是谁写的?” 萧风想了想:“虽然你再追查这个案子,但信是写给谈同的,所以此事其实隔了一层,我尽力而为吧。” 萧风静静的盯着这个“牋”字,文字在眼前闪着金光,开始分解、组合、变形、跳动。 “‘牋’字左‘片’右‘戋’,‘片’与‘骗’同音,此事写信者有欺骗之心。 ‘戋’为双‘戈’,这信是要拿两个人当枪使。测字因时因事,从结果看,这两杆枪就是谈同和柳台了。” 陆炳微微点头:“不错。不过这信中所写,也是实情,为何说写信人有欺骗之心呢? 若信真是严世藩所写,谈同和柳台都是他的人,就算拿他们当枪使,也谈不上欺骗吧?” 萧风也皱起眉头:“‘戋’字古义有‘贼’之意,这封信的内容,写信人应该是来路不正。 如果严世藩原本就知道此事,则他写信却谈不上来路不正,因此这信确实应该不是严世藩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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