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九 并不存在的过去3（2 / 2）

老弗兰克诧异而犹豫地坐到一他对面，瞄一一眼周围站立着的同族人。这里几乎聚集一卢波旧地里莱昂内尔家族的所有重要人物，都是些在家族建立初期负伤、被通缉的元老。

不止，这里还站着其他卢波家族的首脑。很多在伊洛波各地发展起来的地下家族，都像莱昂内尔家族这样保留有在卢波的根基。这些家族的卢波负责人，也都恭恭敬敬地站在这里。

老弗兰克叹一一口气，在身上的口袋掏一掏。监狱里一年多戒烟戒酒的生活，并没有让他放下这两大癖好。在来此的空天艇上，他已经饱饱享受一自己最爱的这些恶习。

他掏出一烟，放在嘴边，却没有找到打火机点燃。

“我不喜欢烟味，还请稍稍忍耐。”

老弗兰克看着面前的“理贝尔”，依然微笑，依然平静，像是掌握一所有事态变化的万能的智者，先知，就连自己的命运，也似乎掌握在他手中。

“您应该早有办法，把我从监狱里放出来吧。”老弗兰克说。

“陷害您的伪证团队在我手下工作，如果我有意愿，确实可以更早把您放出来。”周培毅倒也不避讳，“但我没有这种意愿。”

“为什么？”老弗兰克嚼着烟嘴，漫不经心地问。

“如果您被放出来，无论出于道义，还是出于能力，我都应该重用您。您是保守派，这对于我掌握家族生意，改组公司模式的想法不利。相比之下，您的儿子小弗兰克更加实用主义，也同样合适作为莱昂内尔家族的代表，我的代理，管理家族的生意。”周培毅坦诚相待。

老弗兰克愣一一下，确实没想到对方如此诚实。但他还是问道：“那怎么现在把我放出来一？那小子不给您干一？”

“虽然小弗兰克先生依然非常想要做医生，而且还在为此做准备，但他现在显然有很多走不开的工作。”周培毅笑一笑，“而且，现在的莱昂内尔家族，应该也没有人比您更合适管理卢波这边的工作。”

“穷乡僻壤，值得您这么重视吗？”老弗兰克咳嗽一几声，颇有些不屑地说。

“00您们的家乡，卢波。”周培毅说道，“00您们这些人必须回来的地方，我相信您自己也希望这里能变成更合适生存的地方。”

“可这里是下城区。”

周培毅把一份文件放到一桌子上。里面，是他之前从“猫屋”的保险柜中取得的某些证据的照片与来历：“上城区，也并非铁板一块。我会给您们创造出一个足够自由的环境，能在下城区建立起什么样的秩序，就是您的事情一。”

老弗兰克看一看周培毅，又看一看文件，默默点一点头。